着。
那两人很快就撂了,是两个社会混子,雇他们的人让把王秋绑了,就算绑不了也要伤了她。
两人也都是老油条了,事成不成都会有一笔钱,至于去里面踩缝纫机,那压根就不是事,反正经常进去踩,出来后却能有一笔钱。
所以两人也绝口不提谁是雇主,只说是自己临时起意的。
对于这种人,还真是没招。
但王宴之有。
“听说他们进去了,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吐出来谁是后面的老猫。”圣子树子拍着胸脯在王宴之面前保证。
经过这个事,秦慕恒也没去上学,他的右脚骨折了,暂时在家修养。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大主意。”王秋看着搭在自己双腿上的秦慕恒的脚,眼泪不停地往下落。
“我没想那么多。”秦慕恒笑着说。
“怎么还能笑的出来呢。”王秋将秦慕恒搂住:“你答应妈妈,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听到了吗?”
秦慕恒想说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学的这两下子,还挺利索。”王秋擦着眼泪,不想让气氛这么压抑,便问了一句。
“学校的选修课就有散打,从上次你住院之后我就报了名,后来我爸又给我报了一个跆拳道班。”秦慕恒如是说。
王秋点点头:“嗯,没白学。”
“小秋,我也受伤了,你怎么不关心我。”秦楚沛躺在沙发上,他被绑匪踹了一脚,被踹断了一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