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咱们家惜惜?”
曲母哼了哼,“惜惜那丫头借着醉酒强吻了人家,人家这是找上门了,要负责。”
李姨,“啊?”
另一边,曲惜在把裴尧送出门后,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悔的肠子都青了。
恨不得穿越回醉酒的那晚,拎住自己直接抽两个大嘴巴子。
怎么就那么没有定力?
虽说裴尧这个颜值确实扛打,但她好歹也是三好女青年,清清白白了二十多年,怎么就……没控制住。
曲惜脑子里边思忖,边一脸愁容的往前走。
砰的一下,面门撞到了一堵人墙。
裴尧被她撞的猝不及防,往前踉跄了下,手撑在车门上站稳,蹙眉转过头看曲惜。
曲惜摸着自己泛红的鼻梁道谢一口凉气,忙不迭道歉,“裴总,对不住啊,没注意。”
裴尧沉默。
曲惜,“……”
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对视,数秒后,裴尧撇开视线,“上车说。”
曲惜,“还上?”
裴尧,“你穿这么少,想冻感冒赖账?”
曲惜:好清闲脱俗不做作的理由。
裴尧话落,转身开门上车。
曲惜蹦跶在他身后,绕过车身自觉上了副驾驶。
曲惜这会儿的战斗力已经彻底没了,连挣扎都懒得再挣扎。
原本这件事只有他们几个知道还好说,现在连曲母都知道了,待会儿回去她将要遭受怎样的‘严刑拷问’,可想而知。
车内气氛安静如斯。
曲惜耸拉着脑袋沉默不语,不敢惹家里那位亲妈,也没胆子得罪面前这位金主爸爸。
她在这一刻突然顿悟了。
俗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为。
之前的事,确实是她不对。
开玩笑开大了,纵然那些玩笑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识破,可谁让她招惹的这个玩意儿就不是个正常人。
曲惜唇角抿了又抿,神情从纠结到放松。
最后,曲惜抬头看着裴尧道,“裴总,咱们俩还是说说找代言人和广告投放的事吧。”
裴尧薄唇微抿,一瞬不瞬的盯着曲惜看,不知道怎么着就想到了她跟那位年轻教授娇羞说话的场景。
曲惜见他不作声,身子往前靠了靠,“裴总?”
裴尧喉结动了动,忽然倾。。。身。。。压。。。下,吻在曲惜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