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少。
往往这种刷卡面不改色,连自己喝什么酒都懒得说的人,往往只有两种。
第一种,真不缺钱,各种好酒都尝遍了,喝什么都无所谓。
第二种,打肿脸充胖子,根本不知道什么酒好,所以不敢轻易开口。
很显然,周易是第一种。
确定周易是货真价实的老板后,男人对他的戒备又消减了几分。
不多会儿,服务生拎着酒水过来。
男人亲自摆放,最后恭敬的对周易道,“周老板,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您有事随时让服务生喊我。”
周易,“谢谢。”
男人,“不敢担,您说笑了。”
随着男人离开,一直没说过话的姜迎提唇开口,“没看到葛洲和小九。”
周易撩起袖口看时间,“这个点,才刚刚热场,他们不会有事的。”
姜迎,“嗯。”
台上打拳的两个男人肌肉喷张,表现得很亢奋。
台下看热闹的人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打啊,卧槽,我特么可是全部身家都赌你赢了,你别给我拖后腿。”
“再加十万!”
“我再加三十万!”
赌。徒跟疯子在很多方面其实大同小异。
赌红了眼的人,什么疯狂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看着一群陷入癫狂状态的人,周易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姜迎,“怎么了?”
周易,“没什么。”
姜迎浅笑,“一个个都以为自己能一夜暴富,不曾想,他们其实就是一群待收割的韭菜。”
周易薄唇半勾,“怪不得别人,要怪就只能怪他们自己,欲壑难填。”
拳击赛一般一场是二十多分钟。
一场结束,有担架把倒地不起的一方抬走。
看着血腥的场面,周易侧头看向姜迎,“怕吗?”
姜迎,“能比人心更可怕吗?”
周易攥住她的手,“确实。”
周易和姜迎坐着看了两场比赛,第三场开始前,刚才接待他们的中年男人拿着话筒上台。
“各位,我们接下来玩个新鲜的,瞧见那边那位没?今晚赌赢且下注最高的人,那位就是彩头。”
男人话落,兴奋的尖叫声四起。
姜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感觉到周身血液凝固,从头冷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