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向后靠仰头。
于政身穿深咖色风衣,低着头看他,“小朋友,这里不准抽烟。”
说完,于政将烟掐灭在自己指尖,一个抛物线把烟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于医生,你回来了?”前台小护士微笑开口。
于政,“嗯,病人呢?”
小护士,“抽烟的那位就是。”
于政闻言挑挑眉,玩味的笑笑,“你有病?”
靳白下意识反驳,“你才有病!”
说完,靳白忽然想起自己来的意图,话锋一转,“对,我有病。”
于政打量了靳白一眼,似笑非笑,“去我办公室谈吧。”
于政说着,转身迈步。
靳白看着于政的背影,起身跟上,在于政看不到的地方愁眉苦脸。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于政边脱下外套换上白大褂,边询问靳白,“说说你的情况,不用紧张,就当是跟朋友在闲聊。”
靳白:我有个p的情况,除了没女朋友还缺钱,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当然这些话靳白也就只能心里想想,嘴上根本不敢说出来。
靳白脑子里转了一圈,率先询问了下他最顾虑的问题,“那个,于医生,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于政转头剔了靳白一眼,“嗯?”
靳白表态,“我是个直男。”
于政,“这是我的个人隐私。”
于政说完,转回头,“说说你的病情。”
于政这个态度,让靳白琢磨不清他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深吸两口气,强压下心里的不适感,回归正题。
没见过猪肉,总见过猪跑,靳白想了想之前刚看过的港剧,里面的心理病人似乎各个都有一个悲惨的童年,清了清嗓子道,“我童年过的苦啊!”
于政背对着靳白系白大褂衣扣,听到靳白说话的调调,系衣扣的手顿了下,唇角弯了弯,“继续。”
靳白,“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就因为犯事进了局子,我妈口口声声说会等他出来,谁知道第二年开春都没熬到就改嫁了,只留下我跟我奶奶一起生活。”
靳白这两句话说的像极了某些综艺节目的最后环节。
卖惨。
靳白说完,对自己这个故事似乎不太满意,抬手挠了挠脑袋继续说,“念书那会同学还总因为我有一个蹲局子的爸排挤我,搞得我很抑郁。”
靳白话毕,于政那边也已经转身,迈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