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突然静了下来。
桌上的两封信尤为显眼,相似的字迹,但却是截然不同的内容。
东厂平白无故的为何要在此时写这封信来?
奇怪,难道乾州有什么?
缓缓将信收起来,季思珩正要起身出去,又忽地反应过来。
或许未必是东厂,来人不曾说是东厂的人,这信上也不曾说是东厂!
季思珩回过头看向那封信,“东宫?”
京城。
正值初秋,皇室之中纷纷准备秋猎。
平民百姓之间也多有喜好在此时上山打猎的。
而自从陆娇娇一事过后,陆泠月难得能在府中歇息两日。
可却又被阮梦羽和盈安郡主拉去了郊外。
二人不知是从何处得知,郊外有一场赛马比赛,是京城中殷老将军举办。
京城中擅骑马者纷纷赶去凑个热闹,更是有不少女子前去围观。陆泠月被二人拉去,甚至还在此处遇见了孙雾安。
许久未见,她倒像是比以往更憔悴。
看到陆泠月时,她只当没看见,扭头就走。
阮梦羽见状小声嘟囔:“不必管她,反正今日是来看赛马的。听闻老将军说了,今日谁若能赢,可赏白银千两。”
说话间激动的指着远处的那些马。
“有些没有骑马而来的人,可以骑老将军养的那些马。”
殷老将军年轻时曾是军中的骠骑将军,数次带兵冲向敌军。后来年岁已高,回京养老,实在闲不住便开始养马。
众人皆知他隔两三年办一次赛马比赛。
但每次都如同闹着玩似的,不曾提前布置,似乎只是图个乐。
“泠月,你不是会骑马吗?你要不也去凑个热闹?”阮梦羽急忙道。
盈安郡主却拧着眉:“你怎么不去!”
说着就将陆泠月一把拉到自己身后。
“她手上的伤还没好呢,万一扯缰绳又将伤口扯开了,怎么办?”
陆泠月毕竟是因为她才受了伤,盈安郡主这些时日对她的伤格外上心。
阮梦羽也至此时才恍然想起来。
“竟忘了她手上的伤!怪我怪我!”
说话间围起来的骑射场四周,突然欢呼起来。
不知是何人扯着嗓子喊:“竟有个女子啊!”
陆泠月几人也纷纷看去。
正好看见一个女子骑马从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