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看样子是冲我来的。绑匪要我一人前往,不过这事我一人前去未必能活着回来,需得你出手。”她鲜少如此直白的要季思珩出手相帮。
说着就背过身去。
“你先出来,我同你细谈。”
季思珩抬手扯下屏风上面的长衫,慢条斯理的穿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系带系好。
他低声道:“此事无论是真是假,切不可声张。女子名节为重,先去侯府问问郡主可在府中。”
陆泠月也正有此意。
正是不可声张,才不敢找别人出手。
“除此之外,还需得派人查查尚书府。事是冲我来的,这些人不过是拿盈安郡主威胁我罢了,既如此,难保不是尚书府又对我出手。”怕被外面的人听见,陆泠月小声道。
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季思珩接过她手里的纸张。
烛火下,草草看了一遍。
“三缘山距离此处足有十多里,又在郊外,今夜只怕是不能出城了。”
京城深夜素来不能出城。
但有个人是例外。
“倘若当真不能出城,到时候就去找昭月楼的何老板,他自有法子送你出城。”
给一次使银子未必好用,但像何昭那般次次给银子,他的面子在守城侍卫面前定然好用。
陆泠月却担忧道:“可那位何老板不是回南境了吗?”
难不成是故意骗她的?
季思珩将信转手递给她,“他未必是离开了,你只管去找就是了。即便他不在,昭月楼上下也会帮你。”
“你为何如此笃定?”陆泠月好奇。
季思珩尽管还没有彻底查明何昭的身份,但也已经查到些蛛丝马迹。
对何昭的身份,也已然猜个大概。
至少那人不会伤她。
就连昭月楼里面那些人,也全都是何昭可信之人。
如此自然就更不会伤她了!
“你只管去就是了,先将此事办妥,何昭的事过两日我自会告诉你。”垂眸看了眼那封信,季思珩不放心的交代:“这封信先收好,能留作证据。”
“等救出盈安郡主,到时听郡主是何意,再决定这封信如何解决。”
倘若盈安郡主不愿旁人知道此事,这封信自然是要烧了。
陆泠月心下明白。
随即二人便一起出府,却是兵分两路。
季思珩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