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盈安郡主,陆泠月折返回院子,正巧碰见陆老夫人从厅堂出来。
“倘若那日在镇远侯府,孙女当真出事,清白尽失,奶奶可会为孙女讨回公道?”陆泠月知道她不会,但还是故意如此问。
陆老夫人冷笑,“你尚未出阁就养男宠,你以为你还有清白可言?”
陆泠月脸色冰冷,“奶奶所言极是,孙女知道您想留下那株人参,可惜,我不想您如愿。”
“你——”
陆老夫人气的胸口起伏不平。
陆泠月却笑着往小院去,头也不回的高喊着:“奶奶保重身子,否则真若出了事,爹爹还要守孝三年,到时候可又要三年不能续弦了!”
这是咒她死呢!
陆老夫人气的险些晕过去。
孙嬷嬷急忙上前扶住,“老夫人!老夫人别吓老奴!”
“这个、这个不肖子孙!”陆老夫人气的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以往她是不喜欢陆泠月,但那丫头在她面前尚且算得上乖巧。可这次回来,却惊觉此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更加不讨人喜欢!
小院中,陆泠月折返回去时,黑衣人已然不在,只剩下季思珩在院内。
春桃正在屋子里为飞鸿上药、包扎伤口。
陆泠月匆忙回屋去拿了回春丸,给飞鸿喂下一粒。
随即亲自出府,意欲去请郎中来。
可才刚到了钱氏医馆门前,就见数十个侍卫守在医馆门口。
嘴里还大声喊着:“若是有重伤之人前来问诊,无论是谁,定要去东厂禀报!若敢隐瞒,仔细你的脑袋!”
陆泠月不敢再往前半步。
余光留意着两侧医馆,多是被这些侍卫看守。
看来东厂这次是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飞鸿!
实在没法子,她只好赶去阮家。从阮将军手里拿些治外伤的药,又命其请了郎中,多开了几副退烧的汤药,拿走了。
不巧,折返回去时正好遇上了东厂的人!
那些人见她手里拿着药材,当即将她拦下。
“站住!”
带头的公公挥了下手,身后的侍卫直接冲上前就要抢夺陆泠月手里的药材。
陆泠月却高喊一声:“胆敢拦下本县主,谁给你们的胆子?”
一听是县主,几人便不敢动手了。
“原来是安平县主,不知县主拿这么多药材,是?”公公试探唤了声。
“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