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让她如何甘心。
真嫁过去为妾,这辈子可都毁了。
徐博炎没有察觉出她异常,还以为她是高兴,宠溺道:“自然当真。”
二人同乘一辆马车回到太师府,徐博炎亲自前去同陆谦和赵姨娘说了成亲的日子。他还有公务缠身,不曾久留便离开了。
赵姨娘有些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以徐博炎对陆娇娇的态度来说,即便是为妾,她的女儿也得是最贵气的妾。
可是辛苦图谋一场,还搭进去了女儿家的清白名声,就落得个妾室之位,如何能甘心啊。
她实在是不希望自己女儿跟自己一样,一辈子要仰人鼻息。
别看她被抬为平妻,受尽陆谦宠爱,可心底的委屈只有自己知道。
徐博炎才刚一走,陆娇娇就笑不出来了。
赵姨娘见到忙走上前,“过些时日娇娇就要嫁去尚书府了,怎的还不高兴?”
“女儿怎么高兴的起来?”
陆娇娇难掩不甘,并且将镇远侯府一事告知她。
赵姨娘听后柳眉一皱,可转瞬又笑了。
“娇娇且看吧,今日有那小贱人受的!”恶毒眼神如同毒蛇般,见四下无人,她又附在陆娇娇耳边低语几句。
陆娇娇愁容满面的脸,竟渐渐泛起笑来。
“还是娘高明!那贱人在镇远侯府出事,到时怎么也查不到咱们头上!”
这次看陆泠月还怎么得意!
即便她要嫁过去做妾,也不能让陆泠月好过。
镇远侯府,湖边。
许是见到阮梦羽的缘故,陆泠月一时高兴,多吃了两杯酒。二人倚靠在湖边栏杆上醒酒,清风拂面,杨柳飘扬。
即便许久不见,但二人再见却仍有说不完的话。
可恰在二人聊得正高兴时,却有一途经二人身边的丫鬟,忽地脚下一崴——
丫鬟手中托盘一歪,汤汁全洒在陆泠月的身上了。
竹青色衣裙被褐色汤汁染了,实在难看。
丫鬟吓得直接跪下,“陆大小姐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起来吧。”陆泠月云淡风轻的掏出帕子擦拭身上痕迹,可眸光却望向湖边的路。
路宽,又是平地。
这丫鬟却能将这些汤汁洒在她身上,甚至一滴不落,可见不是巧合。
“后院有奴婢新做的衣裙,还不曾穿过。陆大小姐若不嫌弃,随奴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