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你咬也就咬头,身子还能咬的,咬坏了咋办?”
“咬坏了我就给你买根棍,你以后把棍安在上面,一样用。”
“屁话,那能一样吗?”
王小春想起木夫人来了,歪歪嘴说:“蒋程心的事我帮你办了,你得让她明天一定要去找王副主任,别把人晾那。”
“我知道。”
柳嫔起身整理头发,王小春就瞅着她那娇媚样,啧啧的说:“难怪都想要找歌舞团的做媳妇,你们话剧团也不赖啊。”
“不一样,歌舞团的身材好,这话剧团的要口条好。”
“我瞧你口条就挺好,嘬起来piapia的。”
柳嫔红着脸啐了口:“这哪是一回事,你就知道这些。”
“那我还能知道哪些?”王小春嘿笑说,“我听说咱县里好些领导都跟歌舞团的有一腿,有这事吗?”
“有几位领导常去歌舞团,那两个台柱,听说还是成那些领导的禁脔了。”
“啥禁脔?”
柳嫔比划了下那字,王小春就知道了,他读过,没留意。
“那歌舞团还不成官办妓院了?”说着,王小春就嘿笑一声,“那团长就是龟公?”
“呸,你这话别乱说,人家团长可是个女的……”
“那不是跟领导睡上来的?”
柳嫔一想还真是,就没法反驳了,这事县里的文艺工作者都知道。那团长才二十八岁,年轻着,那模样那身段,柳嫔都只能比脸,身段自叹不如。
王小春一听,就心头热起来,可不能跟柳嫔说这个,就催着她开车回去。
柳嫔说送他回家,就一直开到王庄。
王小春下了车,跟她吻了个做别,才跑回家洗了个澡,叼根烟,就瞅着还没伤好的阿黄。
“狗日的,让你乱爬山,这下好了吧?摔出狗屎来了。”
阿黄蔫啦吧叽的呜了声,就被王小春踢到一边,去灶房里摸了颗番薯出来。
“下周咱这农家乐就正式开张了,市电视台那边也打了广告,你要多盯着些……”
王老根跟杨素素说着话进院子,瞅他在啃番薯,就皱眉说:“你没事也去村口看看那些宣传牌子,要有大字糊了的,你赶紧补上。”
“知道。”
把番薯皮一扔,就被杨素素给叫出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