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掩藏起从犯的身份坐在受害者的位置,苦受煎熬。 他想结束了,在有人被他伤害之前。 浑浑噩噩回到猪圈,男孩坐在麦秸上,慢慢躺倒,苍凉的故事声仍在反复。 一缕阳光透过窑顶的漏洞斜射在了身旁两个孩子努力磨着的铁片上,森寒斑驳又映出男孩冷漠的叁白眼。 沉香救母,劈的是哪座山来着? 是父爱如山的,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