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出了旧城区,谢观应开车,朝着蜀地都江堰而去。
“讲!”
白恩弈坐在后座,点燃了一根雪茄,手里端着红酒。
“虽然他们不仁不义,但说到底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大哥这么做,会不会有一丝的愧疚,甚至半点?”
谢观应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恩弈也没有生气,他把谢观应当成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所以耐心地开口说道:“自古以来,血浓于水,骨肉亲情,只存在于寻常人家,家族一旦有大的基业,子弟众多,就必然会有争斗,除了勾心斗角,没有亲情,如果你不够强大,会被这些亲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帝王皇室是如此,而外面的这些世家便是地方上的小皇室。”
谢观应从小到大没有过什么亲情,他就是个孤儿,所以不能够理解,才开口询问。
白恩弈这么一出,他才幡然领悟了一些。
说白了,人都是为了利益而活,只要利益足够诱人,亲情可不要。
白恩弈也不过是家族内斗之中的胜利者罢了,作为一个优秀的胜利者,要做的,自然是让对手永远没有翻盘的机会。
白恩弈素来如此,这也是他为什么可以坐在西牛战王这个位置上的关键因素。
杀伐果断,绝不给对手留任何机会,败了就是败了,不可能翻盘。
“我明白了,道德是人类制造的枷锁,只能锁住寻常人家,当利益绝对诱人的时候,枷锁随时可以被振开。”
明白这个道理,谢观应茅塞顿开,仿佛眼界瞬间开阔了许多,灵魂得到了升华,正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跟白恩弈在一起的每一刻,他所做出了任何一个决定,甚至每一句话,都是有道理值得思考的,比他以前跟那群社会混混待在一起喝酒吹牛逼强多了。
嘟嘟嘟嘟……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白恩弈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什么事!”
“白总,不好了,东达山古墓被人闯进去了。”千守一打来电话,火急火燎地说道。
“什么人?”白恩弈问道。
“不知道是什么人,约么是古武界的人,他们的功夫跟厉害,工地上的工人根本就拦不住他们,一瞬间就冲了进去。”千守一急得焦头烂额。
“马上通知巴蜀领主,让他带兵,封。锁。”白恩弈沉声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