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取出副耳塞:“多谢吴叔,来,作为回报,今晚我会是你最忠实的听众。”
“……滚!”
意思意思半小时后,谢浔当真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世宗气得直哼哼,抽出根雪茄深深吸了好几口,才平缓下来。
他关掉音乐,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发送过去几张照片和信息,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嗯,刚走。”声音里充满了恭敬,完全不是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看得出,他挺后悔找我帮忙的,但没办法,对方姓陆。”
“是的,陆进的儿子。”
“您说得没错,以他现在的身份,就算手上有上千万上亿也塞不进去……他不想用谢家的关系,我已经故意彰显为难,表示没有下一次。”
“十几年了,他从来没有像那天那样失态过……您放心,这其中的关联,我一定会查个清楚。”
这时,话筒里传出几声咳嗽,吴世宗忙担心道:“您千万要保重身体。”
挂掉电话,低下眼,烟灰缸上的雪茄,已经燃得只剩个烟头。
他拿起来,吸完最后一口,怅然地自言自语道:“小子,别怪吴叔卖你,要怪,就怪你生在这样一个豪门世家啊……”
第二天早上,陆茂筠还是没有出现,沈初夏留下一半的早餐,并给对方发去条消息,表示有空的话,约个时间好好谈谈,然后拎起包包,去上班了。
临近中午时,袁主任叫住了她。
“沈律师啊,利众那个案子,所里打算交给你跟进一下,民事转刑事,咱们负责民事这块儿,其实也不算复杂,毕竟已经进入检察院阶段了,你只需要跟在后面稍微跑一跑。”
“行。”
她爽快地应下,袁主任又说道:“不过由于利众是京市的大企业,牵扯比较广,因此也引起了上面的重视,今晚有个饭局,主要是为了让部门派来的人了解真实情况,这些资料你看一下,做好充足的准备再去。”
“好。”
律师生涯基本上就是这样,白天跑法院,晚上跑饭局。
很多人会拿晚上的局当消遣,拓展业务的同时,乐在其中。
当然,也有一部分律师不喜纸醉金迷的应酬,只参加与工作有关的场子。
沈初夏自然属于后面那拨,她从来不是什么长袖善舞的人,走到现在全靠脚踏实地的拼搏。
接下任务后,她便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来钻研,列出了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