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黑压压肃杀的天,说:“等会要下大雨。”
“是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回家里来?”
“回来没多久。”
“晚上回家吃顿饭吧。”
“不一定,没时间。”
张夫人还想多说点什么,张贺年接了个电话走开了。
张夫人叫来王叔,问王叔:“贺年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叔摇头,并不清楚。
张夫人沉了沉脸:“所以他有没有去找秦棠你也不知道?”
王叔惭愧低了低头,确实不清楚。
“找人盯着秦棠,只要他们俩见面,立刻告诉我。”
“是不是不太好,要是被贺年知道……”
“你不会别让他知道?”
王叔如实说:“比较难,以贺年的本事,跟踪秦棠,他们俩见面,还是会被发现。”
“我只要确定他们俩私底下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见面,其他不重要!”
王叔明白了,“那我去安排。”
……
叶繁姿找到张贺年时,他避开人群在树下打电话,等他差不多打完了她才走过去。
鞋子踩在枯枝上,张贺年回头看她,面色无波,没有意外。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刚好赶得上。”
“谢谢你今天能来。”叶繁姿挽了挽耳后的头发,温声道,“爷爷要是知道你来了会很高兴。”
张贺年没说话,神态意味不明。
“那晚我爷爷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他不愿意说,叶繁姿没再追问,而是说:“等今天葬礼结束,过几天爷爷生前安排好的律师就要来家里宣布遗嘱了,我不瞒着你,我很想知道遗嘱的内容,我爷爷就没和你提过么?”
“你们家事和我提做什么。”
叶繁姿穿得一身黑,胸口别了朵白色的素花,着淡妆,头发披肩,仍旧掩饰不住的疲倦,“可在爷爷看来,你不是外人,比起我,你跟他老人家更亲近。”
“没有,别想太多。”
刚刚在礼堂那,她没能和张贺年说上几句,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几句,他又是轻飘飘什么都不在意的态度,叶繁姿抿了抿唇,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抱歉,我以为你会知道。”
张贺年:“节哀。”
“我明白,没关系,生老病死,自然规律。”叶繁姿目光贪恋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