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孩子的去留,你无权决定。”我盯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勇敢。
“这是我的孩子,凭什么不能决定!”表哥气的身体发抖,以前在家里,他就是一锤定音,沦落至今,没有一点威严可言,只能说他自食恶果。
“因为”我还没有说完,茜姐急忙打断了,“因为我想成为一名母亲,你没有权利干涉,大不了我们法庭上见!”
哎,茜姐还是胆小了一点,刚才我都打算,直接告诉表哥,这是我的骨肉,她却要畏手畏脚。
哎,可能茜姐有某些顾虑吧,一旦这事摆在明面上,性质就截然不同了,我最担心的,倒不是同学知道,他们都成天调侃我,跟少妇搞上了。
主要是怕,村里人得到消息,避免不了说三道四,要知道,村里没有任何秘密,这类情况,从来没出现过,如果我成了先例,爹妈也要因此蒙羞。
到时候他们在老家没了容身之所,我拿什么交代,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就算弄一栋别墅,给他们住着,也不如村里住的自在。
没能尽孝就算了,还给他们添麻烦,良心上也过意不去,确实是我冲动了,这种事一定不能公之于众,否则我们没办法应对。
就算要告诉表哥,现在也不是最好的时机,他在我身上受了气,正郁闷呢。
“哟呵,你是越来越嚣张呀,还要跟我上法庭!”表哥眉头一扬,都快气炸了。
“好了,这里是医院,别吵架,被别人看笑话。”我瞪了他一眼,略带责备。
表哥缩了缩脑袋,“哼,既然耀文开口,这次不跟你计较。”
茜姐也很生气,但她没有还嘴,接着,表哥坐起身自己吃早饭,一个劲唉声叹气,说他忙于赚钱,有多么不容易,想引起我俩的同情,样子倒挺滑稽。
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用来形容表哥,简直太合适了。
年少时的胡作非为,导致他丧失了男性功能,心理逐渐扭李,就好比一颗长歪的树苗,通过折磨茜姐,从而得到一丁点的慰藉,其实也怪不了别人,各方面的原因都有,由于过度的溺爱,让表哥变成无法无天的小霸王。
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当他发现自己不能传宗接代,这种压力更大了,只能忽悠堂叔,说茜姐有问题,歪打正着又圆了个谎,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表哥的控制。
他自然慌了神,才想到从我开刀,谋取一些客观的利益,而现在,连我和茜姐都不卖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