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这种放肆又无赖的家伙。
不过她无可救药的发现,她竟然一点都讨厌不起来这个家伙,只是自顾心乱如麻而已,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心里状态。
十点多钟,秦墨浓起身离开,在沈清舞的吩咐下,陈六合屁颠颠的把秦墨浓送出了院门。
一男一女两人,两道背影在灯光下拉的长长,重叠在一起。
“陈六合,你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你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可你却偏偏是这样的人。”秦墨浓开口打破了沉默。
陈六合轻笑了一声:“无所谓是不是,随性而为,高兴就好,真要让我一天到晚视天下为己任的一本正经,那才叫累。”
“到底哪一个你才是最真实的你?”秦墨浓歪头看着陈六合,充满了好奇,这是一个让她丝毫看不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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