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该做的事儿;至于第二个问题,微微,我觉得这个计划也还不错,还需要多少资金,你做一个预算,我来出,以你的名义入股,怎么样?当然了,生意做成之后,股息我要利润的三成半。这个不算不合理吧?”
我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看着他,看啊看啊,丹尼海格就乐了,走过来,半蹲在我旁边:“你那么看我干什么?你觉得我越帮越忙啊?”
我摇摇头:“丹尼,不是钱的问题。”
“绝对是钱的问题,你以后要小心了,微微,做再小的生意,也要竭尽全力的控股,要做定规则的那个人。还有,当然,你还得说服你的合作者们。你要让他们知道你的想法,让他们赞同。你懂吗?”
我眼睛向上看:我多么巴不得的希望有一个人让我知道他的想法,让我赞同他啊。
他过来捧着我的脸,让我好好看着他:“微微,你们下一次‘股东大会’什么时候?”
“明天十点半种,第一节下课。”我说。
“去,微微,”他说,“去跟他们说,说你想要继续这个计划及其原因。说你愿意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如果有人走,可以,你会立即补上他的那一份投资,当然,你希望他留下来,你希望所有人留下来,把这个不错的买卖做完。”
这是丹尼海格给我这个商校生上的实战课,我记住了两点:我要做定规则的人,还有我要我的合作者留下来。
要真正做到自己的既定目标,过程殊不容易。丹尼海格告诉了我该做什么之后,我仍然按照自己比较习惯的方式行事。我不喜欢不做准备,我要事先沟通。
除了我之外,还有六人,其中两人对这个食品增稠剂仍有些恋恋不舍。我先给他们打了电话,表明了我的态度,并且希望在明天的会议上如果他们不能够给予我支持,至少留在那里不走。剩下的四个当中有两个同学已经开始积极的寻找下一个目标了,而另外两个则明确的表示了对增稠剂项目的反对。
下一个电话打给谁呢?
我拿着电话手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了半天:愿意做事情的比总是说NO的要容易争取,更好沟通。其中一头卷发的达米安又跟我私交不错,总是张罗着要请吃饭一起玩什么的,我于是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被接起来,那边的音乐声很大,我喊了两遍他才听见,笑呵呵的说:“慧慧,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啊?”
“你忙吗?干什么呢?”
“跟朋友在酒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