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华尧才发现是自己误会了,他的训练还是前锋营普通兵士的一半,已经算是给足了他的面子。认识到这一点,并没有让华公子觉得开心,反而让他更加的崩溃,他万万也没有想到,沈家军的日常操练竟然这么狠。
即使是这样,华公子还是坚持了两天多的时间,直到第三天,他就彻底趴下了,不是认怂,而是他的身体不给力,不允许他再继续下去。
华尧病了,高热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晨操的锣声响了三遍,沈酒都没有看到华尧的身影,让自己的副将带着大家继续训练,自己一个人跑去华尧的营帐,这才发现异常。
“来人!”沈酒出了营帐,叫来自己的护卫,“去请侯爷和苗苗姐来,告诉他们华公子病了,情况很严重。”
“是!”
“等一下!”沈酒想了一下,“不要惊动大统领,也不要惊动国公爷和大将军。”
护卫应了一声,匆匆忙忙的赶去了国公府。
看着护卫离开,沈酒也没闲着,亲自打了一桶凉水,提到华尧的床边,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丢在凉水里浸泡了一下,拧干水叠好放在华尧的额头上。
就这样,换了几次帕子,擦了几回汗,沈酒终于等到了薛瑞天和金苗苗。
“怎么突然病了?”金苗苗走进营帐,坐在沈酒让给她的位子上,把华尧额头上的帕子扔回到水桶里,“昨天不还是好好的?”
“不知道!”沈酒站到了薛瑞天的身边,朝着金苗苗耸耸肩,“今天晨操的锣响了三遍,我没看到他的人,就过来看看情况,结果……”他扬扬下巴,“人就这样了。”
金苗苗给华尧诊了脉,翻了翻眼皮,回身朝着两个人叹了口气。
“没什么大碍,就是吹了风,染了风寒,又没有好好休息,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一会儿我给他吃点药,今天之内的热度就能退下,人也能醒过来,不用太过担忧。”金苗苗一边给华尧开药方,一边斜着眼瞧瞧薛瑞天,又瞧瞧沈酒,“你俩是不是针对他了?”
“怎么可能?”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否认,薛瑞天一挑眉,很不高兴的说道,“我们俩哪儿有这个时间啊?再说,针对他,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就是啊,苗苗姐,你可不能冤枉我们!”沈酒让护卫把负责华尧操练的校官叫进来,“你问问他,华公子这两天的操练有没有超过普通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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