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顿时再次陷入寂静，其中最为惊讶的当然是李开阳和柴景山，他们两人先是一愣，然后同时有些激动和感动。

因为他们知道，这可能是梁书记替凤林县争取的一次机会，虽然不可能成功，但他还是做了努力。

蔡振清微微皱眉，正是他让人在文件里做了手脚，把竞争力最强又是贺家死对头的姜家踢出局。

他不知道姜子豪与梁志远的关系，自然不清楚梁志远为何提这事儿，但毕竟是他做的手脚，将这事儿提出来这不是明显找他麻烦吗？

这一问，同样把科员小秦给问懵了，他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目光闪躲的不断看向蔡振清，很明显，他是想向蔡振清寻求庇护。

蔡振清面色沉了沉，没有说话，因为那边录像机正录着呢，他这个时候乱搭腔，很容易惹到一身麻烦。

“小秦？怎么不说话？我问你话呢。”

梁志远沉声重复。

小秦见蔡振清不说话，立马明白过来了，这是让他一个小科员顶上去呀！

想了想后，小秦实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说道：“额……梁书记，之前审核的时候……我……我觉得姜氏集团也……也有不合规的地方。”

“哦。”

梁志远故作惊讶的说道：“是吗？我也是提前了解了一下这家公司的各项标准，怎么就没发现哪里出了问题呢。”

说着，他手伸向张倩的方向，后者将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到他手中。

梁志远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文件甩到小秦的面前：“这是姜氏集团详细的投标资料，现在你就给我指出来，他们公司哪里不合格？哪里不达标。”

此言一出，会场里顿时再次陷入寂静，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不知道蔡振清在里面做了手脚，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梁志远这么做等于是摆明了跟蔡振清唱反调儿。

“这……”

小秦立马就懵了，他虽然知道梁志远和蔡振清不合，现在前者也明显斗不过蔡县长，但人家毕竟也是县里名正言顺的一把呀，而自己不过是个小科员儿，蔡县长不可能为了他和梁志远红脸。

“额……梁书记，是我……是我疏忽了，应该是我看错了。”

小秦知道自己今天只有主动承认错误，把这个锅背上才能结束，蔡振清只要不保他，那他一个小科员儿能干什么？

“呵呵。”

梁志远冷笑一声：“你轻轻一句看错了，就差点儿把一个高标准的投标公司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