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谁又说得准呢。”

“第二步，则是向目标附近投射感知场域，检测那边区域的元素分布、魔网参数乃至时空状态。

“至于目标的具体位置，很久之前我就查阅过北地各国的星象记录，其中也包括我们这次的目标，那些古代星象师远比我们现在想象中的要聪明得多。

“他们不通过任何法术，仅凭算理就计算出一年四季月亮经行天空的具体位置参数，如果没有那些前辈的积累，我们只能从头开始，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了。”

夏多事先早有了解，妮雅也有所耳闻，但毕竟不是第一线直接接触过的，加上曾祖亲自介绍，妮雅听得颇为入神。

而在遭受神罚放逐异域的那段日子里，他反复思考当时探索的种种经过，发现自己获得那些星象资料的过程太过顺利了。

“想要探月，首先就要精确目标的具体位置，总不能朝着月亮一路飞过去吧？过去的确有人这么做过，但结果嘛——

“你们应该都见过位面边缘，任何实际存在的物体都没法穿过那道界限，所以直接飞过去是不现实的。

“嗯，我心里有数。”

前几年重返主位面，他虽然暂时放弃了探月计划，但相关准备却也没有放松下来，验证星象资料就是最好的熟悉过程。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真正的目的还是通过目标附近区域的状态间接窥探目标的状态。

“这次探月行动，第一步就是根据古代星象记录，计算预定时刻的月亮经行位置，这一步早在上个月就已经完成了，只不过因为临时发现行动延后了。

萨维尔摊摊手，笑着说道：“就算这次再有什么意外，也必须进行一次实际的探测，已经拖了半个月，我实在不想再拖下去了。”

他猜测这背后或许还有其他的推手，只不过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上百年，再有什么痕迹也在就磨灭了。

说到这，萨维尔语气变得深沉起来，早年他被神罚前就获得了这些资料，也是根据这些资料对月亮进行的探测，只不过选择的时间、场合过于敏感。

“还是小心为上，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总能找到机会的！”

“其中的「无」只有位面屏障才能抵御，但真正的位面会被主位面排斥，所以只有半位面才有能进入有无之间，或许届时我们可以驾御一个半位面载具亲自登上月亮。”

“说是位面屏障，实则却是位面之「有」与以太间层之「无」之间的过渡状态，里面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