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说:“就好像不利用他都亏了……”
“那你是怎么利用他的?”
“就如同我和马罗尼安排好的一样,我把菲什引到了一个房间里,然后激怒了她,马罗尼从旁边开枪杀了她。”
“但马罗尼不知道的是,在来之前,我就做好了布置,在我们动手的同时,我让楼上闹出了点动静,我知道,那个怪人经常在这巡逻,这样一定会把他引过来。”
“马罗尼听见有人过来,他急于逃跑,而我则主动提出留下善后,再然后,就像蝙蝠侠告诉你们的一样……”
科波特露出了一个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邪恶笑容,说:“我倒在那里,假装发病,浑身上下都是被虐待的痕迹,那个怪人果然不但没有杀我,还救了我,于是,我就到了警局……”
“整个过程我已经清楚了,那么,来说说起因吧,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你打算怎么完成你的目标?”
“马罗尼绑架了我的母亲,强迫一个未成年人和精神病人参与到这起谋杀案当中,我曾亲口听他诉说了他想要栽赃小法尔科内的计划……”
“我会挺身而出,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指证马罗尼,证明教父的继承人是清白的,一切都是马罗尼的阴谋……”
“你觉得你可以以此来和教父谈条件?”
“不,我当然知道这不可能。”
科波特看着天花板说:“从教父让我动手杀死老爱德华这件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让教父是教父的道理,一个小法尔科内还没懂的道理……”
“当教父做一件事的时候,他必然是正当的,是理由充分又有足够道理的。”
“他没有什么理由去迫害一个勤勤恳恳为他工作、被人虐待和胁迫,还因此受到精神刺激住院治疗,入院之前还为他解决过麻烦的,不起眼的……无名小卒。”
科波特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席勒看向他,房间窗户横梁的一道影子落在他的脸上,即使现在他的脸庞依然很青涩,但已经能够看出未来的大野心家企鹅人的轮廓。
游走在各方势力之中,维持着微妙的平衡,环环相扣的计划、几乎完美的执行能力,很难相信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独自完成了这一切。
“不过,你的完美计划依然出现了意外。”
科波特听到席勒的问话,他本能的把头偏过去,并不想直视医生,但席勒还是说:“意外就出在你家族的这个遗传病上,你的母亲先发病,导致你浪费了太多时间去制服和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