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后,她才会想让我去省妇联负责宣传口的工作。”
陈远道,“冰雨,如果你觉得你信任那位林领导,那你可以考虑。”
邵冰雨沉默着,轻声呢喃道,“陈远,其实我挺羡慕欣然的,你看她现在已经是松北县的書记,下一步提拔,她就能跨入市里的领导层了,我和她同样都是婚姻不幸福的女人,但人家欣然已经在事业上又打拼出了一番天地,而我却是落后她好几拍。”
陈远哭笑不得,“冰雨,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得让多少人想要买块豆腐撞死,你现在好歹也是正处级干部,你是拿处级干部不当干部吗?多少人在你这个年纪别说是正科了,连副科都混不上,再说了,欣然和你一样,她现在也是正处嘛。”
邵冰雨道,“同样是正处,却是天差地别,我这个正处跟人家那个正处可是差远了。”
陈远道,“没那么夸张,是你自己想多了。”
邵冰雨看着陈远,“陈远,你还真是不会安慰人,就不懂得说几句好听的让我高兴一下?”
陈远嘴角一抽,这要让他说啥?更何况他说的也是实话,邵冰雨的年龄干到正处,已经超越绝大多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