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因为我的不自信，我差点失去你。”

托德倒是很洒脱的道：“没关系，这么诡异的事情，换了是我也会如此。”

陈牧阳他们告辞离开。

“陈，明天有空吗，我有些事情想和你们谈谈。”分别前，艾利克斯问。

陈牧阳笑道：“当然，我们虽然晚上会忙着ML，但是白天还是有空的。”

克莱尔哭笑不得的看了陈牧阳一眼。

次日上午九点多，陈牧阳和克莱尔来到与艾利克斯约定的咖啡馆，在咖啡馆外的露天咖啡桌旁坐下。

不久后，艾利克斯来了：“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我们也刚来而已，艾利克斯，你要和我们谈什么？”陈牧阳问。

“你们有没有感觉，飞机爆炸，和托德的意外，其实并不是完完全全的意外，而是有一双看不见得手在背后推动着意外的发生？”

陈牧阳心里颇为惊讶，这小子行啊，自己救了托德，他没能去成殡仪馆，也没有见到那个黑人，竟然也能敏锐的觉察到其中的不对劲。

“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吗？确实，我也感觉到很蹊跷。”陈牧阳很赞同他的点点头。

得到陈牧阳的认同，艾利克斯兴奋而急切的道：“如果有一双看不见得手在暗中推动，那么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死神，恶魔，恶灵？”克莱尔猜测着道：“这些存在都是那种杀人不需要理由的。”

陈牧阳若有所思的道：“或许就是死神，我们本应该在飞机上一起死掉，但是因为艾利克斯的关系，我们活下来。就像是一直运行的系统，我们跟着一起死才是系统正常运行，我们活下来就变成了系统漏洞或者病毒之类的存在，因此死神作为维护系统正常运行的管理员，就需要补上漏洞，查杀病毒。”

“也就是说，死神接下来还会继续出手。”克莱尔惊呼。

突然，艾利克斯看向窗户，又看向右侧的公路，眼中露出了惊骇的神情，道：“又来了，预兆又来了！”

“什么预兆！？”

“我分明从窗户的镜子上看到一辆公交车驶过去，既然有影子，就应该有实体，可旁边这条路刚刚并没有公交车经过！”艾利克斯激动的脸通红。

陈牧阳神情凝重的道：“听你这么一说，那的确是一种预兆没错了，就是不知道真正预兆的是谁。”

没多久，一辆轿车仿佛疯了般突然掉头，让骑着自行车经过的比例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