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吏道：“田芳说过，织女在村里是不用干活的，这就是供奉。但人的供奉是有条件的，人把神灵高高的抬在上面，供奉他们，信仰他们，但是同时他们又希望神明取信于他们。怎么取信？神迹！神迹的本质是悖于自然，带给人额外的好处。”

夏冬青就想起了山鬼，当初差点消散于人间，全靠陈牧阳一番谋划，山鬼才重新得到信仰，成为山神。

第282章 丑恶的人心，魔鬼般的人性

陈牧阳道：“可关键是，现在科学当道，信仰或者缺失，或者流于表面。很多人在烧香拜佛，可在他们的心里，这他么就是一种交易而已，我供奉你，我信仰你，你就得满足我的愿望。如果神迹得不到显现，供奉变成一种不平等的交易，在没有回报的供奉中，人的失望会变成绝望，绝望变成愤怒，愤怒变成怨恨。”

娅叹道：“二十年前，有连续三年的灾年，那之后，最后一位织女的记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