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媱觉得谢嘉让是个玩咖。
他很花,当然,玩得也花。
从他接吻的技巧里就能感觉到,他是欲望之上的那种类型,秦媱的下巴被他紧紧捏着,别说逃了,动都动不了,感觉稍有不慎,喉咙都能被他掐断的那种。
所以说,现金也不全是车费,他可真是不花一点冤枉钱。
好在门铃终于响起,谢嘉让放开了秦媱,还顺手擦掉了她嘴巴上的口水。
秦媱就想打工人要解脱那样赶紧背起包朝大门走,路上迷迷糊糊、晕头转向,谢嘉让走在她前头打开了门,站在门外的女人就如同是在和秦媱照镜子一样。
连发型都如出一辙,简直像是恐怖谷效应。
秦媱讪讪一笑,从她身边经过,急着离开。
女人则是找到谢嘉让,拿出了自己的名片,表明她今晚工作的项目。
谢嘉让点点头,没有一句废话,反手关上了大门。
秦媱叫的车也在这时到了门口,她开门坐上去,报了齐柠别墅的位置。
转头再看窗外,谢嘉让的客厅已经灭了灯,她心里充满鄙夷:真是没趣,身体和感情分开行动的话,到头来伤害的也是自己。
“男人真是无聊啊。”秦媱叹息出声。
司机师傅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等到回去齐柠的别墅,秦媱才一下车,就看到大门口站着一道高大身影。
他在抽烟,寥寥烟雾晕染着他身形,显得虚幻缥缈,让秦媱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他是付予礼。
他吐出烟雾的时候看到了走进别墅的秦媱,付予礼眯了眯眼,弹落烟灰,转手将剩下的半截烟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秦媱并不是多心。
她发现在自己的面前,或者只要她一出现,他就不会再抽烟。
“去哪了?”他问。
秦媱感觉自己像是在被查岗,“刚从家里回来。”
付予礼打量她片刻,俯身凑近她,在她耳后、唇前、脖颈都深嗅了一会儿,随后皱起眉:“你吃生鱼片了?”
哇哦。
不是狗,却胜似狗。
秦媱只得点头承认:“晚上……吃了点儿,预祝秦息明天的模拟考能旗开得胜,所以吃了三文鱼,红色的嘛,红红火火。”
“还没考试成功呢,就给他买了古龙水?”付予礼扯过秦媱的衣领,“还是味道很重的那种,像是想要掩盖臭味儿的老男人会用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