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为什么非要不学好,最起码你自己做错的事情得自己处理干净吧?
全部都扔给我,我真是你亲生女儿吗?
秦媱满心的愤恨,等头上的黑罩子被掀起来时,已经是1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她重见光明后很不适应,艰难地看向周遭,房间里光线昏暗,一股刺鼻的檀香味儿扑面而来,大堂最显眼的位置供着佛像,金灿灿的。
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又见面了。”
秦媱循声望去,被黑西装们围在正中央位置的是穿着和佛像一个颜色衬衫的男人。
他脖子上挂着佛牌,领口略微敞开,瑞凤眼看不出喜怒。
秦媱心头一震。
他笑了笑:“这次,认出我了?”
齐柠的男小三。
秦媱忽然想起,她此前也见过这张脸。
就在她爸跳楼的前一天,这个男人曾带着他的手下来到她家里砸东砸西,秦媱当时太过恐惧,仅仅是和他对视了一眼。
如今全部都想了起来。
他就是谢嘉让,害死她爸的元凶。
“呦,这眼神挺不错啊。”他站起身,走到被绑在椅子上的秦媱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恨我啊?”
秦媱死死地瞪着他。
他则是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蛋,“长这么漂亮要多笑笑,哄我高兴了,指不定让你少还点债呢。”
秦媱是个有骨气的,面对“杀父仇人”,她嫌恶地别开脸,躲开他的手。
谢嘉让却不高兴了,周围那么多手下看着,他也得让秦媱知道谁是老大,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教她规矩:“说好了3天就是3天,少一分都不行,你没忘记咱们事先约好的吧?”
她要是拿不出钱,就得被他卖掉。
“我三十万一分不少,你可以亲自数数。”秦媱一字一顿。
“利息啊宝贝儿,利息比你的本金还多呢。”
“我说过了,我卡里的钱可以取出来给你。”
“那还能算是约定吗?约好的是把钱都准备出来,事后再补,可就不算3天期限里的规矩了,我这人最烦拉完屎往回坐的。”
“三哥,那边都联系好了,一会儿就可以带人过去。”手上挂佛珠的人提醒道。
谢嘉让勾唇浅笑,抓着秦媱的衣领把她从椅子上捞起来,“这小脸儿,这小身段儿的,能卖个好价。”
秦媱又气又怕,她这才发现这群人是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