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柠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大方了之后,连脑子也不好使了?”齐珩看向齐柠的眼神里充满了讽刺。
齐柠却说:“你不会是觉得他们两个有问题吧?”说罢,她看向正在与西班牙人有说有笑的秦媱和付予礼,冷哼一声,“付予礼那种虚荣傲慢的人,怎么可能会去搞一个欠了满屁股债的女人,他没那么疯。”
“欠债?”齐珩像是有了兴趣似的,“她欠了什么债?”
“秦岭的女儿,就是跳楼的那个秦岭。”
齐珩恍然:“噢,是他啊,好几个公司都赔进去了,是被谢家陷害的吧?”
提到“谢家”这两个字的时候,齐珩看着齐柠的眼神有点暧昧。
齐柠面不改色,“那是秦岭自己蠢,谢家可不背这锅。”
“谢嘉让又不在,你偏心他他也听不到啊。”齐珩嗤笑,抬头时,发现秦媱和付予礼两个人都不见了。
而齐柠刚好又被围住寒暄,他皱皱眉,在宴会厅寻找起来。
这时的秦媱在大堂的空闲房间里脱下高跟鞋歇脚,齐柠的尺码不合她,穿起来并不舒服。
付予礼拿着创可贴进来时,没有把虚掩的门关上,这代表他不会在这种场合有任何越界之举。
更何况,秦媱压根就没想到她会在这里找到自己。
“付先生,我只是来这里歇歇的。”秦媱示意门外:“被人看见不妙吧?”
“没人会来这里。”付予礼很了解齐家的宴会情况,“他们都忙着谈项目,当然是越热闹越好,根本没心情理会这种冷清的小房间里会发生什么。”
秦媱看他一眼,他把手上的创可贴递给她,她说了声“谢谢”,但是一个并不够贴,她想去找第二个,付予礼已经撕开包装,蹲下身,贴在了她的脚跟处。
房间里光线昏暗,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秦媱看着付予礼,他也看着她。
直到门外有人经过,秦媱赶忙直起身形,和付予礼保持出距离。
结果是虚惊一场,脚步声远去后,付予礼看着门外有些出神,他忽然征求秦媱的同意:“要不然,我还是锁上门吧?”
秦媱觉得他又起了“坏心思”。
“可今晚是在齐家……”秦媱有些不安,“你确定要做这些吗?”
付予礼凝视着她的眼睛,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因为我今晚有点生气。”
“为什么?”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