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或者蒋婉与这上面的意见反其道而行之,你都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将我的私人号码发给向雁,向雁连连点头:“我都记下了,晏总您放心!”
我没再留恋,转身直奔登机口。
……
回到F国,已经是深夜。
我没有打扰任何人,只是在机场附近的酒店住下。
半夜,有人敲房门:“您好,客房服务,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或者我可以帮您加一床被褥,更换床品,打扫卫生。”
酒店我也没少住,根据我的经验来看,一般客房服务只会在上午九点之后。
因为这个时间,一般该工作的都已经起床了。
就算不该工作的,除了那些提前挂好禁止打扰牌子的,也不算是打扰客人休息。
深夜的“客房服务”吗?
我透过猫眼没看到什么。
刚想收回视线的时候,却无意间在视线的最左下方看见了一双黑色的冲锋鞋。
我心下一惊。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我没有开门,就算门外的人来者不善,应该也无法对我造成任何威胁才对。
毕竟酒店的走廊上到处都有监控,如果我没有邀请对方进入房间,他闯进来也绝对逃不掉。
我没做声,任由门被敲响三四遍,最后敲门声逐渐变得急促、暴躁,也什么都没做,没给任何回应。
最后,敲门声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小时。
对面房间的人被吵醒,推开门,睡眼朦胧的刚想开口教训,立刻就没了动静。
虽然我知道对方来意不明,也根本没想过要开门,但我仍旧不愿意做牵连无辜的事。
我透过猫眼,发现对方只是瞪了对门一眼。
对门被吓了一跳,立刻就转头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这一刻,我大概猜到了门外的人是谁派来的。
哈维应该知道了我陪着蒋婉去做产检的事,所以我才刚刚落地F国,他的人就立刻想要来了结了这一切。
只可惜,他们应该没想到我没有回到晋家庄园,而是住进了酒店。
在酒店,他们可就不方便动手了。
天色渐亮,门外的去敲门声终于散去,我也终于能踏踏实实睡个安稳觉。
一觉睡醒,我就发现手机上多的是未接电话和信息。
多数都是蒋婉发来的,少部分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