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明显随了他妈,从小生的白嫩俊俏,深得村里大小媳妇的喜欢,脑袋瓜子也跟他妈一样好使,居然叫他考上了大学,表弟得知消息后高兴地在村里摆了三天宴。毕业后分了好工作,娶了美娇娘,又生了个漂亮王青青,简直是人生圆满。老刘则像极了表弟,相貌英武,虽然不比大儿子那样功成名就,但人踏实能干,有一把子力气,做什么活都是轻易上手,没个几年也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娶妻生子,一家子其乐融融。
看着自己两个平庸的儿子,陈留心里渐渐不平衡了起来。
当王青青堂叔回来说要辞掉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工作去创业,陈留嘴上虽劝着,可心里暗藏了高兴,嘲讽王青青堂叔傻瓜。没想到表弟一家就是如此好命,侄儿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那手上的财富和上班时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这残酷的现实狠狠地甩了陈留的一巴掌,陈留开始时不时地指责自己的儿子们,大骂他们不争气,没用!
陈留的两个儿子却是老实人,不曾嫉妒过表叔一家,只是自己也成家立业还老被叔叔这么骂,面子上如何也过不去,索性带着妻儿搬到了城里好好发展。
这下可把陈留气的发抖。
表弟的两个儿子能干不说,还极孝顺。虽然表弟和表弟媳妇都是先他一步去世了,但表弟还活着时,王升逢年过节必会回来,老刘则是安心呆在村里伺候父母。
反倒是他自己!老婆早早就去世了,两个儿子搬走就剩他一个老头在这村里孤苦伶仃,这叫他心里如何平衡!
从过去的嫉妒醒过神来的陈留把王青青往下拖了一点,一只脚踩上椅子,东西近乎垂直戳进王青青的嫩下面,插地王青青发出尖利的凄鸣。
“啊啊不要!不要!表叔不要这样!啊会坏的!这样捅我会坏的!”王青青紧紧拉着椅子上的圆柱不敢松手,表叔火热坚硬的东西直直地落下,拔出,落下,王青青略低头,亲眼看着自己水泽的下面被表叔捣的银水飞溅了出来,整个人简直要被火热的肉棍穿透了。
“咕啾。”一下。
“咕啾。”又一下。
连迭的捅插翻出黏腻的暧昧。
王青青蓦然回想起小时候看见表叔捣药的时候,石杵一上一下,撞在药臼上,发出“咚”“咚”的动静。
自己是那只药臼吗?
表叔黑色的东西全根拔出,尽根没入,和记忆中那石杵上下起落的频率渐渐重合到了一起,捣地自己的花心零碎,碾榨出更鲜嫩的花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