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叶老夫人、叶老先生、叶礼源三人同时以严肃的神情,等待着叶熔沅接下来要说的话。
叶熔沅瞧了瞧房间的方向,紧接着,他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刚才见了欧阳付,他说褚俢霖老师想要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
“褚俢霖?”叶老夫人对这位大画家略有耳闻,欧老先生的宴会上,也有不少的人提起这位大画家。
叶老先生皱了皱眉,“是要认识一下安安,还是他有别的打算?”
叶熔沅摇摇头,“还不清楚,我跟欧阳付说,先不要提到安安,等我们查出结果,再看看情况。”
叶礼源沉默地凝眸,片霎后,他问道:“这件事要跟安安的父亲说一声吗?”
他们都知道,小奶团在画画上有难得一见的天赋,而褚俢霖是一位出名的大画家,这让他们必须要认真看待这件看似很小的事情。
叶老夫人神情认真,她想到之前小奶团的钢琴天赋,她也能猜到,秦家与他们家,对于小奶团的事情,想法应当是一致的。
他们不会耽误小奶团,甚至很看重。
叶礼源转头看向叶熔沅,问他:“安安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吗?安安怎么说?”
一提到这个,叶熔沅止不住脸上的笑意,“我跟安安说,先不泄露她小画家的身份,安安说可以。”
叶礼源虽然没有在现场,但是他能想象得到小奶团笑弯着圆眸的可爱模样,以及那软甜软甜的小奶音。
他也跟着笑了笑,表情比前一刻要放松许多。
至于是否要告知秦家那边——
叶老夫人接收到他们父子三人的视线,眉眼间不禁浮起一丝无奈,“怎么都看我?”
叶老先生斟酌着话语,问她:“温听,你觉得这件事需不需要跟安安的父亲说?”
那意思就是听她的决定。
叶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安安的事情,自然是要跟他说的。”
如果秦颢琛是那种迂腐思想的父亲,叶老夫人绝对不会把他在看眼里。
但上次小奶团弹钢琴的事情,她有目共睹,眼睛不瞎,也不是完全没心的人,能感受到秦颢琛对小奶团的重视。
既然他能重视,那没有理由他们瞒着他,否则就是他们叶家理亏了。
叶老先生一听,笑着点头,“好,那我让杰汉斯去联系一下。”
“嗯,去吧,早点联系。”叶老夫人站起身,又回头问三儿子,“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