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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都为她心疼。
路老师眼中痛苦:“后来,我妈还是去世了,我当时就想离开陈刚。但我已经给他打了五十多万欠条,再加上那些照片,我就算想逃,也逃不了。他说过,如果我敢离开他,他会报警追债,并且,还会将我那些丑态百出的照片,想办法公之于众,让我没法活。所以,我只能跟在他身边,当了他名义上的老婆。”
我问:“你们其实不是夫妻?”
路老师点头:“我们没领证,但也没区别了。”
我听得内心发苦,可这种事,真是有点无解啊,鱼死网破都没机会。
路老师又说:“四年前,陈刚的公司被人查了,他只能带我从广东回来,用这些年的积蓄买了栋别墅,说是能保值,而后来,他利用我英语专业出身这个优势,开了个补习班,给他赚钱。”
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的陈刚,把路老师当成了摇钱树。
我看着路老师手臂上的瘀伤,问:“路老师,他是不是经常家暴你?”
路老师就像被戳到了最痛处,说道:“其实,陈刚是个“废物”。”
我有些意外。
她说:“他以前身体就一般,这几年,越来越不行了。可他越不行,就越想逞强,甚至不惜吃药。但现在,药对他都不起作用了,但他一定得每周三都要……,可过去一年多,他就没成功过一次。”
原来,陈刚是个内心猥琐的废物。
路老师说:“所以,他脾气也越来越坏,尤其是每周三,只要不成功,他就会打我,有时候甚至还用皮带抽。而打够了,肯定还不痛快,所以每周四,他都出去赌钱,经常十二点后才回来。”
这个变态,竟还靠施虐发泄。我心里一阵恨。
我问:“你总在厕所吐,又是怎么回事?”
路老师咬起了嘴唇:“其实,我尝试过出轨,跟他一个朋友。我对那个人根本没感情,只是为了报复陈刚。但陈刚发现了这事儿,他十分生气,当时想用刀划伤我的脸。”
我骂道:“这个畜生。”
路老师又说:“可他终究没敢,但想了一个特别蠢的招,让我发胖。他觉得,我胖了以后,就没人看得上了,所以总逼我吃很多饭。”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路老师说:“可我也有应对的办法,每次吃完饭,总是偷偷地吐。但我被他抓到过一次,他打了我,我没改,你碰上的那回,是他第二次抓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