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现在我的心中每时每刻都在无比想念那个美丽的仙子少女。
我夹着被子去了隔壁的一个的房间,把床上的被褥一掀,索性连鞋也不脱了,直接躺在硬板儿上,枕着胳膊就睡了过去。
郝大兴出门买了些价钱还算划算的点心。和张大哥和朱大人凑合吃了一顿。
剩下的一部分,就让他用牛皮纸包了包,轻声放在自己那屋的桌子上了。留给我睡醒之后吃的。
张大哥不过是受了些风寒,其实也不能全然都怪我。
这一行赶路,一直风餐露宿的,尤其是晚间睡在旷野,那张大哥便早就有伤风的征兆。
只是见张大哥忽的病倒了,那郝大兴一时急了眼,才给我甩了脸子。我也知道他的心中并不是埋怨我。
不时,那离我们屋里临近的两间房,又都换了客人。
张大哥房间隔壁,换了一个鹿城过路的客商。那房间对门,换了一对儿打清水县专门来拜达摩像的中年夫妇。
一时间两户都刚刚入房,吵吵杂杂地,好不闹烦。
那猪大人管伙计要了一壶热水。清晨要的,临近晌午才送来。
那伙计送来热水,便又开始说起了闲话。
说那鹿城来的商人有顽疾,活不了多久了。那后背上有个比碗口子还大的毒疮。
又说那对门的夫妇不能生,是专门来祭拜达摩神像求子的。
还说那清水县来的夫妇是二婚。女人比男人还大了那么三岁,估计是女的不能生。
这伙计说的话,向来都是半真半假,最爱夸大其词。
他昨日还和朱不二说,达摩神像庙里的主持是个老寿星,和自己相交多年,今年一百一十八岁了呢!
且不说有没有人能活到一百一十八岁,那伙计不过才十六七岁,怎么能和一个一百多岁的人相交多年,想来就是胡诌。
恍惚又是一天过去,待到入夜。我摇摇晃晃起了身。
直接去后院的井边抹了把脸,索性饭也不吃了。便赶上了驴车出了门。
郝大兴和朱大人还只当我是又挑起了嘴,出门寻肉食去了。
我的确是个爱吃肉的。关键就是小时候家里条件太差,这辈子没有吃过几块肉,现如今条件好了,一顿不吃肉,浑身就难受。
如今从阴山出来的这些日子,在那林水原上,天天被乡亲们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尤其吃着各种各样的陕北面食,把我的口味都给养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