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村长脸色苍白地看着那具尸体,声音有些发抖。
“住在老初家的房子?是那个孩子死在这里的初家?”师傅脚步一滞,回头紧紧盯着李村长。
师傅突然停下,吓了李村长两人一跳,两人慌忙点头说:“是的。”
“快带师傅去。”师傅焦急地喊道,“把尸体抬出去,把这个厂房锁好!”
人们一群人急急忙忙地向老初家的方向赶,不知道为什么,师傅心里有一种预感,所有的一切都会在老初家得到答案。
到老初家的时候,那木质小门用一条粗长链子紧锁着。邻居说,家里没有人,王春生前天匆忙回来过一次,在家待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又出去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过。
李村长说这个王春生在村里是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家伙,前一段时间因为不顾正业被家里赶了出来,自行撬了初家的房子,住在了里面。
师傅率先跳进院内,撬开房门。
走进这个老房子,师傅仔细打量着眼前屋内的一切。朝南的墙上只留下两扇小小的窗,其余已都被木板封住。冬季微弱的阳光就从这两扇窗中勉强地钻进屋内,好歹算是让这间昏暗清冷的房子有了一点光亮。
屋子里只陈列着简单的家什,一个衣柜,一铺炕,一台缝纫机还有一个靠在墙边的方桌。
师傅的眉头皱得更深,因为这屋子根本不像许多年不曾有人住过的样子。
由于光照的缺乏,整个屋子都显得格外阴森和寒冷,因为没有什么家具,屋子又显得特别空旷,只有几个已然掉落油漆的抵梁柱孤零零地伫立在屋子的四周。
屋子的西北角,供奉着一尊不知名的神像,暗红的脸膛更像是源于屋中的幽冷。神像的身前的香台上立着三根已然熄灭但并未燃尽的香。
师傅在屋子里四处走动查看,当走到缝纫机边上时,脚下突然传来“咚咚”的声响。师傅猛然一惊,再次用脚踩了踩此时脚下用砖铺成的地面——“咚咚”。
师傅神色一凝,这缝纫机底下的砖地,踩上去发出空旷的回响,显然是没有铺实。师傅让李村长找来工具,撬开地砖。
果然,地砖之下是一个类似地窖的空洞。
师傅又弄来一盏蜡烛做的灯,灯被点燃,徐徐放入地窖中,黑暗中,火苗摇曳不定,却不曾熄灭,隐约间还看到了一架连接地上的梯子。将蜡烛灯拽上来,已经确认地下氧气充足的师傅一马当先,顺着梯子爬下去。
地窖里有着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