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人走上前去询问那女子。
“你是不是就是大雅?”
那女子看到我们几个人呵呵一笑,然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怎么又来了几个道士?这一段时日,我们酒馆是跟这些臭道士勾起缘分来了!”
大雅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回头看看自己的酒馆之内。此时,酒馆里面正坐着一个身穿道袍,十分落魄男子,在苦闷的喝着酒。
我和张大哥还有郝大兴三个人身上穿着的都是那一身土黄色的道袍,所以一般人一眼便可以认出我们是道家中人。
而此时酒馆里那个喝闷酒的小哥,只见他一杯接着一杯酒入愁肠,俨然是痛苦万分。
我们倒没有我想些什么,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那个清水镇孩童丢失的案子。
朱大人直接从怀里摸出几块钱,然后塞进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手中。
“大雅,我是清水镇的父母官,想跟你打听一些事情!”
大雅一手拿着钱财,一边呵呵的发笑。
“什么事情,但说无妨,只要有钱,不管你究竟是父母官还是狗娘养的,什么事儿都好办!”
大雅这话说的糙且难听,却是有那么几分在理。
朱大人直接发问。
“我们清水镇前一阵子丢失了许多孩童,听说你有见过这些走失的孩子们!”
大雅刚要开口,那个坐在酒馆之内喝闷酒的邋遢道士,竟然直接醉醺醺地朝着我们吼道。
“哎!你们几个道哥,看你们穿着应该是正路子,四簿三司属于哪一个行支?”
听着这问题,这道士当真与我们是同道中人。
张大哥上前回应道。
“阴山簿!”
那道士闻言,整个人一怔,然后醉熏熏的道。
“你们这几个小子骗我!阴山簿距离这里路途遥远,你们怎么会是阴山簿的人?”
张大哥回。
“奉师门之命去陕北出任务,返回途中,途经此地……!”
那道士闻言,整个人点点头。然后向我们招招手,让我们过去说话。
这边朱大人和大雅已经在交谈中。
我们几个人只好走到那个道士的面前,只见这个邋遢的道士一边喝着酒,一边丢了一个铁牌子在桌子上。
我们几个人定睛一看,只见这铁牌子上写着三个大字。珎墓司!
“这位道兄是珎墓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