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平安扣,我忍不住想起了什么!
我连忙对栾平安说道。
“平安,你记不记得咱们两个人去你大嫂的家中送丧报的时候,途经的那个猛鬼村。后来是三月春的鬼魂救了咱们!”
“自然记得,三月春还央求咱们帮她寻女儿呢!”
我道。
“对,当时三月春给咱们那个平安扣,不是一直在你的身上吗?你且拿出来看看!”
栾平安听到我如此说,忽然也想起了什么,然后急忙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三月春交给他的那个平安扣。
栾平安将自己手上的这方平安扣,和冯大哥手中的平安扣放在一处做对比。万万没有想到,这两块平安扣竟然一模一样!
“那么说这个黑玉凤竟然就是当年三月春丢弃在咱们林水原上的的女儿?”栾平安大惊失色。
真正的情况究竟如何,现在我们几个人也无法判断。毕竟那个黑玉凤被人截走,关于这方平安扣的来历我们也无从查询!
有关黑玉凤真正的身世,我是在后来再见到她的时候才明白真相的,可是那已经是多年之后,就此不再详提。
我们一行人告别了林水原,赶了几天的路程,终于离开了陕北平原。
一路上,我们这一行人有说有笑,倒也过得自在。
那郝大兴又开始在马车里对我们信口胡诌道。
“嘿!不知为何,我突然之间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张大哥饶有兴致。
郝大兴便对我们讲述。
“我老家那块有个地界,叫老营寨。那老营寨里有这么一对儿夫妻,男的叫刘东子,女的叫葛燕秋。这个刘东子上面父母还都健在,底下面,刘葛二人还生了个儿子,叫连拴,也就六七岁大。
那刘东子靠给大户人家锄地挣钱。一家五口人,都得这刘东子一人养活。我们老家天冷,冬天还长,下起雪来一连就得下几个月。所以这一到冬天,北方种不了地,刘东子也就挣不来钱。
这年腊月,眼看就要到年关了。刘家上下别说米面了,连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窗户还呼呼的往里进风,一家五口人,吃不上饭,只能干坐在炕上冻得直哆嗦。
那时,不知打哪来了这么一伙儿杂耍班。这杂耍班不只表演些顶碗喷火什么的,还有个奇景,叫瓶子美人。
所谓瓶子美人,就是一个美女的脑袋长在了一个细长的青花瓷瓶里,面能笑,口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