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角落的病房，是为了让警察更好看护而专门安排的。

果然，警察不见了。

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开门声。

开门的，正是许诺。

许诺和姜楠对视一眼，就移开视线，冷声说道：“老师在等你们。”

姜楠看着许诺，看了好几秒，才收回视线，跟着陈最往里面走。

门被关上，许诺就站在门口的位置。

而病床上的曾韦毅……

姜楠的胃部顿时又是一阵翻涌，但好在，不再像昨天那样直接吐出来。

曾韦毅死了。

虽然不像昨天的两具尸体那样死无全尸，但尸体情况同样惨烈，几乎算得上是开膛破肚。

仪器全都被关闭，

旁边躺着的是两个生死未卜的警察。

再看旁边角落，是被绑着的肖玉茹。

看到姜楠来，老人一下急得眼泪汪汪。

姜楠连忙开口：“肖奶奶别怕。”

“谢浔，我们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能放人了吗？”姜楠看向谢浔。

今天的谢浔不再戴着口罩和帽子，而是露出了自己原本的脸。

“急什么，还没好好聊聊呢，坐吧。”谢浔笑着说道。

姜楠说道：“丁小艺不愧是你教出来的，连谈话选择的地点都这么类似。”

陈最和姜楠坐下来。

也幸好这间病房本来是四人位置，但为了更好看管曾韦毅，被改成了单人间，其他的床位都被腾到其他地方去了，病房内位置还算宽敞。

不然，一间病房挤这么多人，只会觉得逼仄。

陈最问：“聊什么。”

“聊聊……周成？”谢浔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笑着看向姜楠，“这个案子你应该还记得吧。”

周成。

周成案。

姜楠怎么可能不记得。

这是影响了她人生的案子，她忘记什么，都不会忘记这一桩案子。

“你想说什么？”姜楠皱着眉头看向谢浔，警惕地问道。

谢浔笑着说道：“你应该很奇怪，为什么周成会对你这个其实连话都没说几句的人那样紧追不舍吧？”

姜楠盯着谢浔，在谢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头皮瞬间发麻。

“看来你是猜到了。”谢浔笑着说道，“周成是我的第一个学生。”

猜到和亲耳听到谢浔承认，是两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