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外面敲门。
准确的来说不是敲门,而是用拳头在砸门。
砰砰砰。
急促,阴郁,暴躁。
傅京墨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傅南城来了。”
苏瓷真的不懂,他还来干什么,她都跟傅京墨来酒店开房了,他竟然还追过来,像个甩不掉的尾巴。
“苏瓷!”他戾气的嗓音伴随着一阵阵敲门声传来,“快点把门开开,听到没有,我让你立刻把门打开!”
“苏瓷,你别以为你不出声就行了,我告诉你,我不会分手的,我傅南城可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
“苏瓷,你听到没有?”
外面的傅南城开始抬脚踹门。
这地动山摇的声音迅速引来了围观的吃瓜群众,大家对着傅南城指指点点,
“这人在发什么疯?”
“我怎么感觉这人这么眼熟,好像……傅总!”
“开什么玩笑,我们英俊矜贵的傅总能这样失态?这是个假傅总!”……
酒店的经理和安保人员纷纷赶来了,经理抹着额头的冷汗,“这位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已经严重影响了其他住客。”
傅南城滚出一个森然的字眼,“滚!”
这时酒店经理倒吸一口冷气,“这位先生,你……你流鼻血了!”
傅南城抬手去抹鼻血,但是抹不掉,只抹出更多的鼻血,他抬头,看着眼前这扇紧闭的房门,“瓷瓷,快点开门,我流鼻血了。”
房门静悄悄的,没有打开的痕迹,里面也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傅南城觉得视线越来越黑,他轻轻扯了一下唇角,“瓷瓷,我流了很多鼻血,真的,没骗你。”
里面还是没动静。
男人一米八几的高个直接倒了下去,“轰”一声倒在了地毯上。
傅南城昏倒了。
“先生!快,快点叫救护车!”
外面乱成一团。
…………
里面的苏瓷已经来到了门边,没人知道她正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就隔着这一扇房门,她听到他在叫她,他说,“瓷瓷,我流鼻血了,我流了很多鼻血。”
现在听到他轰然倒地的声音,她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小手搭在门把上,她想直接拉开房门。
但是,她又顿住了。
因为,她不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