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周铭带陆烁州去参观律所，办公室里只剩下肖主任与舒淮熙了。

肖主任很严厉看了一眼舒淮熙道

：“我希望你得到的所有项目都是正正当当的，而不是靠。。。美色。。。或者别的旁门左道得到。舒淮熙，我们这个行业是靠时间去打磨的，口碑至关重要。如果一旦你接手的项目染上桃色新闻，以后很难在行业里立足。”

这话既是真心话，也是警告。

舒淮熙道

：“我知道的。肖主任您放心，我和陆烁州就是高中同学的关系，他这个人很爱开玩笑。您应该了解我，不会为了任何利益出卖自己。”

“嗯，问心无愧自然是好，但也要防范于未来，毕竟谣言可畏，你自己要注意分寸。”

“好的，我会的。”

从肖主任办公室出来之后，正巧接到卓鹤霆的电话，他人到车库了。

“我上来接你？”

“千万别，我这就下去。还有，你赶紧把陆烁州那个混蛋也接走，我要被他害死了。”

卓鹤霆听她骂陆烁州，不由就笑了

：“你当真是过河拆桥，人家刚帮你拿到听鲸金融的项目。”

“那我宁愿不要。凭自己能力，也不是不能争取到。”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啊，还不明白陆烁州的意思？他这几天围着你转，不过就是想听听程一峰的近况，你是不是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舒淮熙一愣，好像确实如此。

卓鹤霆叹了口气

：“他过得并不好。”追了那么多年，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偏偏程一峰比舒淮熙还狠心，陆烁州删了她微信，她就把他所有联系方式，甚至所有共同的朋友都拉黑，断得彻底。

“算了，不说他了，你们下来，我在车库等你们。”

陆烁州在律所转了一圈，马上就与并购组的律师们建立了联系，临走时，还朝她们招呼

“改天请你们吃饭哈，谢谢你们照顾我家属。”

一口一个家属，坐实了两人关系。

舒淮熙无语，跟拽傻子一样拽着他到地库坐车。没有外人，陆烁州刚才的笑容消失了，一脸颓然，看到卓鹤霆的车后，淡淡道

：“人给你安全带到了，走了。”

留给他们一个莫名其妙的背影。

他这是人格分裂吧？

“家具都买回来了，你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再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