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问了,快点扶娘亲回去。”
柳氏打断慕清柔,她刚才真的是豁出去了,才会提那件事情,也好在老爷听进去了,放过了她。
此时她手背都被踩的疼死了,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能捡回这条命,她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当慕清柔扶着柳氏回去的时候,此时薛氏的苑子,慕承墨将她扶上床。
“娘亲,方才您说的是真的?那柳氏真的找你,要弄掉那妾奴的孩子?”
“当然是真的,为娘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说假话,这柳氏就是见我不上当,所以才想着自己动手,再嫁祸于我的。”
薛氏有气无力,中了杏仁果的毒之后,上吐下泻,折腾了几个时辰,她方才在老爷面前的虚弱,还真不是装的。
而正在这时,院中传来脚步声,只见薛严贵走了进来,看见薛氏的样子,立马上前。
“大妹,你好些了没有?你不是说自己中毒吗?那大夫怎么会说是寒证?”
“我不知道,但那大夫见到老爷时,一番惶恐的样子,或许是下人去找他过来的时候,被知会了什么。
如今府中只剩下柳氏和我,若是查出来是中毒,那必定是要报奏衙门的。
老爷为了家丑不外扬,派人提前告诫那大夫,也是有可能的,而且若那柳氏被抓,这执家之权,必定还归于我手,老爷怕是不愿意了。
方才我在老爷面前说出那柳氏要害死妾奴的孩子,才逼的老爷不得不拿走柳氏的持家之权,将慕大姑姐找来。
哥哥啊,只怕是慕大姑姐一来,这府里要变天了。”
“你方才说的妾奴之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见那慕老的样子,并不像是还能诞下子嗣。
况且府中已有两位公子,他不像是如此看重亲缘,怎的会如此在意这个孩子?”
“那是因为那妾奴腹中之子,能救命。”
慕承墨愤愤而出,“若不是我当时在京机堂,这种好事,哪里轮得到大哥,若是那妾奴之子是我的,爹爹才不会像今日这般狠心。”
“你休得胡说,这话传扬出去,我们都得没命!”
薛氏打断慕承墨,目光看向薛严贵,“哥哥,你既是为了来这里替妹妹申冤,此事我不应瞒你,其实那妾奴之子,并不是老爷的,而是慕承诀的。”
“你说什么?”
薛严贵神色大惊,薛氏摇摇头,“家丑啊,而且此事若是传到崔相耳中,我侯府只怕得遭逢灾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