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慕承诀手瞬间顿住,望向魏四的刹那,眸光泛着冷,吓的魏四连忙后退一步跪下。
“爷请恕罪,小的多嘴了,还望爷不要责罚小的。”
看着魏四这般害怕,慕承诀抿紧唇,随后站起身,桌上的东西,动也没动,便走了出去。
待他离开之后,魏四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给了自己嘴巴一下。
“唉,爷还没气消,早知道就不多这个嘴了。
这边魏四懊恼不已,慕承诀却已经沿着密室朝着楚婕怜的苑子疾步而去了。
当他来到那亮着微烛的院子时,正巧听到崔婆婆在劝楚婕怜。
“贵人,今儿一天,您都没吃什么东西了,这样下去身子可怎么受的了啊?”
“婆婆,您先去吃吧,我没什么胃口。”
灯影绰绰,女子的剪影自窗纸透出来,轮廓秀挺,她此时侧坐着,手里似乎在做着什么东西。
慕承诀倚在树梢,望着这道倩影,眸光深邃,而这时,只见崔婆婆从屋子里面出来,手里端着碗,走到外面之时,还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爷不来,贵人难道真就这样不吃不喝了吗?”
崔婆婆的声音虽小,但却字字清晰的落进了慕承诀的耳廓,他用力攥了攥手指,待崔婆婆进到膳房之时,猛地从树上掠进院中。
楚婕怜此时正在内室低头缝着手里的荷包,上次绣的那对缠颈鸳鸯,已经放了有些日子了,正好趁着无事,便想着做出来。
慕承诀走进内室的时候,楚婕怜正做的专注,并未曾留意到,只见她手执针线,在将裁剪好的荷包细细缝着,时不时将针尖往发丝中擦一下。
站在原地,慕承诀静静凝着她,直到突然间传来的声音,惊扰了整个内室的宁静。
“爷,您,您怎么来了?”
崔婆婆站在那里,满脸愕然,她的一声惊呼,连带着正在专注缝着荷包的楚婕怜都跟着肩膀一耸,猛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的刹那,楚婕怜手里正在缝着的荷包从手指间落下,她怔在那里,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慕承诀。
男人高挺的身姿,脊背绷的紧紧的,俊颜此时在屋内昏暗的灯烛之下,更显得绝世无双。
他一只手负于身后,目光自楚婕怜身上挪开,转向已经跪在地上的崔婆婆,扬了扬手。
“我与你家主子有事要谈,你且退下。”
崔婆婆赶忙起身,“是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