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也脑袋瓜转得溜溜的，没有瞒得了她的事情。

“你跟卓鹤霆好了？”她直接问。

“没有。”舒淮熙一夜辗转反复没睡好，凌晨才真正入睡，一大早又被孙阅阅送文件打扰，一整天，人都是晕晕沉沉的。

刚集中精力开始工作，林蔓也一个语音请求又把她的思路打断了。

“没有？那你的唇印怎么会留在他的肩膀上？说吧，昨晚你们到底多激烈？”

舒淮熙那点郁结之气，被林蔓也这么一咋呼，瞬间没了。

“什么都没发生，坐电梯太挤，不小心蹭到的。”昨晚她自己都没发现。

林蔓也便不再追问了，很多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没必要问那么清楚。不过只有一点，她坚持要问

：“舒舒，在你心里，卓鹤霆与易木旸，谁更重要？”

“易木旸，跟他在一起很安心，有安全感。”她想也未想就如此回答。她从来没把他们放在一起比较过，没有必要，因为从没想过要跟卓鹤霆复合。这也是昨晚，她想了一夜的结果。

林蔓也追问：“很安心？是像跟我在一起时的那种安心吗？还是像有刘姨帮你照顾两位小朋友那样的安心？”

她不避讳：“都有。蔓蔓，我经历过这么多事，你知道我很难对别人建立信心，建立安全感。但是易木旸能给我信心，给我安全感，这个很重要。好，我承认，或许我对他少了那份怦然心动的感觉，但这种感觉真的重要吗？能靠这种感觉过一辈子吗？我要的是安心，是稳定。”

她从爸爸那经历了背叛，从妈妈那经历了生死离别，从孩子们那经历了生命重塑，足够清醒，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是怦然心动的爱情，而是安心而稳定的生活。

然而昨晚，她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很糟糕，在那个氛围之下就迷失了自己，即便即时清醒没有继续，没有酿成无法面对的错误，但不能否认自己是个很糟糕的人。

林蔓也终于相信她了，是的，爱情是一时的，安心稳定的感情才能持久。却又忽听电话那边舒淮熙的声音传来

：“蔓蔓，可我这样的人，配得上易木旸吗？”

易木旸的阳光与纯粹，让此刻的她很是无地自容。

林蔓也没有回答，很多事，需要她自己去想明白，别人多说无益。

舒淮熙挂了与林蔓也的通话，继续投入工作。孙阅阅早晨送来的恒盛资本的材料里，她看到一个久违的名字，是以前在宏正律所的同事嘉佳，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