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那逐渐从裤中溢出的血腥味,箫煜掐紧沈芙的掌心。
“朕怕是小产。”
沈芙躺在床榻上,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肚子痛不欲生。
额头的冷汗一滴滴的往下坠,可听了万岁爷的话,还是让她瞬间就清醒了。
万岁爷这是再讲什么东西啊。
沈芙捂着肚子可谓是欲哭无泪,她分明是来了月事,怎么可能会是小产?
她捂着小腹痛的五脏六腑都像是挪了位,却也不想吃下这个大乌龙。
“万……万岁爷……”沈芙疼的话讲不出来,忍不住的伸出书去拽万岁爷的袖子:“不……不是。”她不是小产。
“是朕不好。”
箫煜反手狠狠地抓紧沈芙的手,转过头冲着徐慎时却是眼神冰冷,不怒自威。
“你还不快些过来。”
“万岁爷,奴才来把个脉。”徐慎心惊胆战的伸出手,只是掌心才刚试探的伸出掌心。
身侧的万岁爷就不着痕迹的瞟了他一眼。
徐慎瞬间明了,赶忙从药箱之中拿出诊帕来。诊帕打在手腕上,万岁爷也不肯走。
他只得半弯着身子跪在床榻上。
屋内气氛僵硬,除了万岁爷的手时不时拍着沈芙的后背以做宽慰之外,室内安静得只有墙角的冰鉴中水雾滴答的声响。
林安站在墙角处,只觉得脑袋都要流汗了。
万岁爷这番在意沈芙小主,这倘若是真的小产可如何是好?
他脑中的想法千奇百怪,时不时的撩起眼神看向前方。
而跪在地上的徐慎也是同样,他抬起眼眸往万岁爷那儿看了眼,再低头看着自己手腕处的脉象,只觉得脑袋发懵。
“怎么了?”箫煜见他久久没有动静,放在沈芙后腰处的手便是一紧。
“太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慎看着手中的脉象,一时不知该不该说。这小主的脉象并不是小产啊,又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喜脉可言。
可看着万岁爷这样紧张,他又不知这消息到底是不是好事了。
“奴才……”徐慎从地上起身,抬手擦了擦额头处的汗后这才犹犹豫豫的道。
“这位小主未曾小产。”
箫煜放在沈芙后背处的手停了下来:“不是小产……?”
沈芙刚刚捂着肚子一脸痛苦,且有血迹流出的样子在眼前。
“那她刚刚那幅样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