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给封九妄时,不出意外的提到了这件事。
当时封九妄正在与南凌交战,一时没有给连央想出好主意,等到他想到了,连央已经快乐的表示,随着小野猪被赶去放羊,而银铃的汗血宝马放不了羊,在这场宝猪和宝马的较量中,连央大获全胜!
只是连央没想到,封九妄会在许久以后还记着这件事。
“为什么,没做完它?”
连央抬了抬手中画了一半的汗血宝猪,封九妄轻笑着接过连央手中的的汗血宝猪,在位置上落座。
添水研墨,等鼻尖蘸取了饱满的颜色方才开口,
“因为,不知道你是否还需要。”
这只风筝是在半年前着手做的,恰逢连央又送了信,提及南云王给她寻的夫郎如何无趣。
起初,封九妄并不在意,却在风筝做了一半时,脑海中突然跳出个词。
不合时宜。
连央和人斗气争输赢是在五年前,年岁小,意气盛。
如今她已经谈及婚嫁,他却着手给她做这一架汗血宝猪的风筝,不是不合时宜又是什么呢?
那是封九妄第一次生出一种空落落的迷茫感。
就正如此刻,他在她带着笑意的神情前,再次落座沾墨,却依旧觉得,不知所措。
连央没过这个答案,愣了半晌才坐在封九妄身侧,捧着脸看向他,
“阿九哥哥为什么会这么问?”
封九妄顿了顿,依旧将视线落在风筝上,
“就像我这个人一样,年岁大,古板,爱说教,无趣。”
熟悉的形容词让连央神情一滞,其后古怪了起来。
这好像是她在形容阿耶给她寻的那些未来夫郎时,说的话。
“阿九哥哥不一样,年岁,也 ,不算很大啊,二十八,唔,风华正茂!”
想了想,连央继续道,
“至于古板,谁家老古板还会做风筝呀?”
“爱说教无趣那是他们自己都没本事,还妄图改变我的想法,简直可笑,阿九哥哥怎么一样,你指出我的不足,指正我的缺憾,央央从来都很感激。”
封九妄总算在连央一连串的夸赞下舒展眉眼,笑了起来。
连央不满的哼了声,
“我知道,你在笑我两套标准嘛,那你还不是一样,说那个乌姑娘娇气,做作,难伺候,哼,我不信这世上还有比我难伺候的人!”
说着连央还挺骄傲,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