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还想再塞进去一根
梵赞大师问我怎么了,我结结巴巴说磕到脚了。
他问我需不需要药膏,我说不用,揉一下就好。
萧鹤嗤地一声笑出来,眸底是对我面不改色撒谎的戏弄。
我吓得立马捂住他的嘴,好在雨声太大屋外的人没听到。
梵赞大师继续道,“那位年轻人叮嘱这封信务必亲自交到女施主手上。”
我脱口而出还说什么了吗。
这话不知怎么惹怒了萧鹤。
他一根手指从裙摆探入进去,沿着大腿根缓慢滑动,在我和他交合边缘抚摸着。
我被他技巧高超的指功逗弄的浑身酥麻,咬唇呻、吟了出来。
梵赞大师以为我疼痛难忍,吩咐小和尚去取药膏。
我忍住摇头,唯恐张嘴露了馅。
随后低头一把按住萧鹤的手,可力度没掌握好,差点把那根手指穿过阴毛送进去。
我被刺激的脸孔涨红。
萧鹤饶有趣味注视我,他唇含住我半边耳朵,轻声问。
“是不是我填的不够满,竟让你还想再塞一根进去。”
我臊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剧烈挣扎,生怕门外的老和尚瞧出不对劲儿,只能咬牙忍着。
过了一会儿。
我小心探出胳膊接过信封,“麻烦大师了。”
那老僧说阿城交代完就离开了,他顿了顿,关切道。
“女施主,贫僧见你脸色不对,似是十分痛苦,叫佛堂的姑子来给你看看吧。”
萧鹤不知何时开始抽动下身,我禁不住他摇晃冲刺的猛烈,浑身颤抖着说。
“大师,我真的没事,可能太累了,睡一觉就好。”
小和尚在一旁提醒时间不早了,樊赞大师双手合十朝我行礼后便离开了。
我听门外没了动静,整个人长出一口气。
随着禅门关闭,我用尽力气从萧鹤身上抽离。
他的家伙沾满我的水,清亮粘稠。
拔出时和我下体连着一根长长的透明体液,说不出的色糜。
我急切拆开信封,一只纸鹤遥遥落在我面前。
这只纸鹤似乎有些不同。
它的翅尖上,点着一缕墨色。
仿佛写字的心绪颇多,笔未握紧,在纸上抖出突兀的墨迹。
我将纸鹤拆开。
这一张纸鹤写的格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