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刘文梅停顿了一瞬,看看周围人脸上已经开始愤愤然,才继续说道,“我嫂子一个好好的厂长夫人不当,留下来就是为了让翁家人有饭吃,让咱们渔村的老百姓跟着富起来,咱们想想我嫂子这厂子没有开的时候,你们打回来的鱼虾去了哪里?
我嫂子这厂子开了之后,你们手里的鱼虾不但有了去处,就连腰包也鼓了不少吧!
现在有人使手段想要整垮厂子,那不就是想断咱们家里的粮!
大家伙说说,我们打他们对不对?”
“对对对,确实该打!没想到翁家的事儿就是他们搞出来的,我怎么说,从前翁家上下一气,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原来是癞子他们搞的鬼,打他们一顿都是轻的,如果他们敢这样对我们家,最少要把腿打断,省得他跑出去再霍霍其他人!”
说话的人刘文梅见过,就是之前去给翁月送生蚝的王叔。
有人接话,刘文梅立马笑了,接着说道,“对对对,王叔,谁说不是呢!你说咱渔村什么不多就是鱼虾多,如果他想开厂子,再开一个就是了,但他非想着把我嫂子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厂子弄过来,你当这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王叔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听刘文梅问了,顺势问道。
“就是因为癞子拿了别人的钱,想要把我嫂子弄死!想把翁家兄弟弄进派出所!想白白得了我嫂子的厂子。”刘文梅说到这里,脸色也阴沉下来。
“这不能吧,小丫头,癞子虽然孬了些,但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人,不能闹成那样的!”王叔一听刘文梅这话,愣住了,不敢相信的问道。
“没有人证物证,我们哪敢在咱们村污蔑人呢!看看这人就是认证,至于物证,就在癞子房里!”
说完,看向被刘文梅的话惊着的支书和大队长,继续说道,“支书,大队长,事情到这里已经不是一件小事儿了,如果这人说的是真的,癞子就构成了蓄意杀人罪!麻烦你们二位随我去癞子房间里拿证据!”
说完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抬腿就要往院子里进!
癞子娘当然知道自己儿子这些日子都干了什么,看刘文梅要进赶快拦住,但还没抬手,立马就被几个妇人拉开了。
癞子娘被人拉到一边,看着一起进院子的人干着急喊道,“哎哎哎,你们干什么,我儿子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做!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做不做去看看就知道了!就是因为你们,我们家这些天从海上捞回来的鱼虾都臭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