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妄听闻，眉头不着痕迹皱拢，但是没说什么话。

饱饱握紧许岁晚的手，冲楚漪很轻地说了一句，“我妈妈没病。”

“饱饱，她……”

楚漪话到嘴边，但看小孩子这模样挺可怜的，也就不忍心了。

“妈妈，你陪我一起吃饭。”

许岁晚被她拉到一张餐桌上，只是没动筷。

楚妄在回着消息，氛围很是微妙，楚漪也看出来了。

“楚妄，蒋家最近找了我好几次了，问我你和蒋亦凝的事怎么办？”

她完全没有避讳许岁晚的意思，“你耗着人家快两年了，哪个姑娘禁得起这么耗啊？”

楚妄的注意力落在手机上，似乎对她这口无遮拦，有些不悦。

“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

楚漪不以为意的，“蒋亦凝跟你分开后，可一句坏话都没说过你，再说她照顾饱饱的时候，那是尽心尽力……”

“我知道。”楚妄打住了她的话。

楚漪看他这态度好像转变了些，以前她要在许岁晚的面前提一下蒋亦凝，他非跟她翻脸不可。

“那你是跟她彻底断了吗？”

楚漪旁若无人地问着，饱饱只顾着给许岁晚夹菜，似乎压根没听进去。

许岁晚余光扫过楚妄坐着的地方，听到男人开了口，“不确定。”

楚漪眼底立马就迸发出了光彩，听这话的意思，是有转机。

“那我跟蒋家说说，改天一起约个饭？”

楚妄没说话，许岁晚的态度对他来说，就是一道迈不过去的坎。

许岁晚也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楚妄不可能永远都是一个人吧？

饱饱吃到一半，想看电视，包厢里就有，她喊了服务员过来，“我想看小魔仙。”

“好，我帮你调。”

楚漪将椅子拉近到楚妄的身边，几乎要挨到他耳边去了。

“你让饱饱尽量别见许岁晚了，就不该告诉她妈妈是谁的，到时候直接叫蒋亦凝一声妈……”

服务员打开了电视，掏出手机，正准备投屏。

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什么，他的眼睛时不时扫向许岁晚。

楚妄没将楚漪的话听进去，倒是把服务员的躲躲闪闪都看在了眼里。

他站起身来，快步朝着电视那边走去。

服务员很慌，一看到他过来，着急想要将手机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