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抽了一支烟,静静的看着不断诉苦,不断辱骂的前辈后辈们,不由得一阵皱眉。
他原本以为大家聚在一块,能拧成一股绳,合力谋划布局,在明天正午时分,送给关婷婷一个前所未有的惊喜。
但现在看来,大部分的人,包括孙博在内,似乎都只是来宣泄情绪,和寻求同类安慰的。
这里说的同类安慰不是说那种宽心的话,只要别人比自己惨,那就是一种安慰。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多钟了,林默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他找了个空档,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各位各位,咱们先停一下,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天什么时候都能聊,所以就别让它们占用宝贵时间了。”
“距离关婷婷那个贱女人结婚差不多还有十个多小时的时间,除去我们睡眠休息、养精蓄锐的五六个小时,时间已经不剩多少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咱要不要先商量一下明天怎么行动啊。凡事都讲究一个目的不是吗,大家天南地北的聚在一起,不能只是为了喝酒聊天呀。”
一番话说下来,饭店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对,咱们得计划计划了,酒等明天闹完事再喝也行!”
“没毛病,明天中午我请!所以,咱们明天怎么个行动法呢。”
“还咋行动?直接闹呗,把婚礼现场砸了!该掀桌子掀桌子,该骂街骂街,怎么让关婷婷不痛快怎么来!”一个光着膀子的暴躁大哥说到。
他是关婷婷的高中时期的男朋友之一,没考上大学的他,早早的进入了社会,完全就是一个社会人。
“是,这么个闹法,确实能让关婷婷不痛快,但我们也痛快不了。”
一个带着眼镜文邹邹的男人说到,“大规模寻衅滋事,扰乱公共治安,咱们是要吃官司的哎,甚至还会在看守所待上一段时间。”
光膀子大哥说话了,“只要能让关婷婷不痛快,进看守所咋啦?”
“你这就属于,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不可取的呀。”
“叩叩叩!”
一个烫着泡面头的胖乎乎的男人开了口。
“我觉得啊,武斗不可取。这样只会显得咱们粗鄙没素质。”
“对喽对喽,那样一来,关婷婷的丈夫肯定以为我们是一群疯子,不相信我们的身份,也不会信我们的话。”
“甚至还可能心疼关婷婷,认为她分手分的对。兄弟们你们别忘了,关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