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爱。
连起来,做爱。
白芙脑子空茫了一瞬,他吻落下来,先是轻轻地碰了下她的眉心,顺着鼻梁亲到了唇瓣。
“宗——”
他在上,她在下,两人体力悬殊,她挣扎不动,一开口,他就顺势探进了舌尖。
宗柏觉得这次梦里的感觉很真实,他喉咙像刀刮般干渴得发疼,一碰到她湿软唇舌,他便恨不得将她口中的津液吞噬干净。
他亲得又凶又深,津液来不及吞咽,全被他卷走,她除了呜呜呜,发不出声音。
她伸手推他,纹丝不动,他反倒更往下,将她压进柔软的床铺中。
鼻息交缠,他气息烫得惊人,她无处安放的手必不可免碰到他的皮肤,仍是滚烫,可见烧还没退。
这人即使高烧也要占她便宜,也不知是不是性本色。
白芙有些气恼,却拿他没办法。
他贴得很近,甚至能感觉到他修长睫毛拂过她脸颊,舌尖在她齿间流连,亲得缠绵。
渐渐地,胸腔氧气被夺走,她脑子昏昏涨涨的,推却的手也渐渐失了力道。
过了会,他放开了她的舌,鼻息拉远,手腕也被松开,她以为结束了。
麻痒从腕间传来,略微粗粝的指腹在她肌肤上游走,如情人间抚摸,她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他偏头,鼻尖抵着她鬓边,伸出舌头卷起白嫩耳垂吮吸起来。
“宗……柏!”最后一个字,她嗓音瞬间吊起。
“白同学,你的耳朵好软。”他唇瓣还含着耳垂,一翕一张摩挲着,电流细细麻麻传来,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
“你快停下。”
“不能停下来。”
“为、为什么?”他齿间细细碾磨那里的软肉,白芙想偏头,被他禁锢住后脑勺,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电流流窜血液。
宗柏离开她耳垂,舌尖自下而上舔舐起耳廓,舌苔刮过软骨,带起酥麻战栗,白芙下意识收紧五指,揪紧身下被单。
因为不做到最后,这个梦不会醒。
耳廓里,肌肤软薄,经络清晰,也敏感。
白芙气息渐渐混乱,周身热度不断攀升,空气逐渐变得暧昧。
他唇瓣从耳朵离开,吻落在她脖颈上。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凉,被他唇烙下滚烫的印记,她不禁挺起身:“别——”
他好似没听到,偏头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