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像倒掉的醋,瞬间在空气中弥漫。
白芙浑身不自在。
他手掌很大,包住她大半臀部,掌心滚烫,像烙铁般印在她肌肤上。
热度以着他掌心为起点,蔓延到全身。
白芙鼻尖雪白肌肤漫上一层粉红,犹如熟透的水蜜桃,由里透出的莹润。
等了三秒没等到他反应,她故作镇静道:“再不走,教导主任就追来了。”
宗柏像被针扎了般,立马弹开。
白芙落地站稳,见他如临大敌般浑身紧绷,不由觉得好笑,心里那几分不自在散去。
宗柏瞥见她明亮眼眸里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更加别扭:“那你还不快走?”
白芙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道他腿长肯定比她跑得快,没多言,转身就朝小道快步离去。
但刚拐过一棵大树,就听到后面的咆哮声。
“宗柏,又是你!你又想翘课了!”
只听他懒洋洋回着:“您别把我想得这么糟糕,我是来上课的。”
“所以你是翘了早读还有两节课!!”
“啊,不好意思啊,睡过头了。”
这回答真是欠揍啊。
白芙摇了摇头,赶着上课铃声前回到教室。
宗柏瞥向树丛,那道身影从缝隙中渐渐远去,才双手反扣后脑勺,优哉游哉跟在教导主任身后,偶尔跟他杠两句。
*
又是一天早读下课。
白芙拿着早餐,从一班走到十班。
每个年段的十班在这所以成绩出名的学校都很有存在感。
因为它聚集了,差生,坏差生,富二代差生,又富又坏的差生。
刚走到门外,里头闹哄哄一片。
白芙习以为常地走进去,化妆或八卦的女生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忙着自己的事,而三三两两聚在一块的男生则是光明正大地看她。
或不怀好意地吹口哨,或流里流气地瞅着她。
白芙目不斜视地走到一个空位。
又迟到了?
她已经连着两天没看到堂妹人了。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将早餐放在桌面,目光落在乱七八糟的桌肚,顺手归拢整齐,然后转身朝门口走。
“柏哥,待会打球去?”
白芙有点心不在焉,骤然听到声音回神想避让,已经来不及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