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我看着顾夜白眼里涌动着的情愫。
装作什么都不知,又快速低下了头。
我和陆泽南的东西我都是私下处理的,也打算自己去打官司。
我不会轻易将自己的伤疤揭开给人看。
可那天后,我却主动与顾夜白探讨这些。
他的业务能力也很强。
撰写的证词也让我耳目一新,针针见血。
律所里的众人见我们如此,不由得窃窃私语了起来。
我不经意间曾听过一二句。
“你说顾夜白老是跟在周姐的身边,是不是喜欢周姐啊?这可使不得啊,周姐是有老公的。”
另一个人回道:“有老公又怎样,周姐就应该早点和那男的分手了。听说夜白曾在英国留学的,学历可高了。前段时间却突然回国,几大律所争着要,可他就指定选我们。他们肯定是早就认识了,有前缘的……”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周姐老公啊?”
“就是看不顺眼,没原因。”
我拿着咖啡,嘴角莫名漾起了笑意。
他们想错了,我和他之前不认识,没什么前缘。
我将咖啡递给眼前戴着金丝眼镜框的顾夜白,和他说了我刚听闻的。
他攥紧纸张的手明显顿了下,之后淡笑着没有说话。
开庭的日子翩跹而至。
我看见坐在了我对面的陆泽南。
他似乎憔悴了不少,似是经历了沧海桑田的变化,红血丝遍布整个眼睛。
目光直直望向我,里面的痛苦、悔恨和挽留交织着。
我目光坚定地看着法官,我为我自己打官司。
而陆泽南似乎就没想着挣扎,他没有委派律师,一切罪状都认了下来。
事情顺利水到渠成,一切有利因素都指向了我。
很快,法官一锤定音。
男方财产60%归女方。
听到结果的那一刻,我忍不住抱住了一旁的顾夜白。
在离开法庭的时候,陆泽南失魂落魄地走到我的面前,脸上的表情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
嘴唇很缓地翕动:“瑾遥,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如果你问我要,我可以全部都给你的。”
我此刻心情愉悦,对着陆泽南的语气稍缓了一些:“我不要任何人施舍的,我自己的,我自己会拿回来。而这些确实也是我的,是我浪费了六年的光阴应得的,你也不用装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