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姐，红儿给小姐添麻烦了。”红儿跟着凌寒回到别院之后，便神色愧疚的对着凌寒道歉。

凌寒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行了，是她们主动找你麻烦，不怪你。”

凌月和秦素红想要对付她，这心思已经很明显了。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她们也会找上门来。

对于这种情况，凌寒不甚在意，小儿科的游戏，玩玩也无妨。

“以后能躲就尽量躲着点，躲不掉就算了，反正也呆不了几天了。”凌寒莲步轻移的走到梳妆镜前，望着铜镜中模糊的倒影，神色莫名的淡淡开口。

红儿微微一愣，什么叫做呆不了几天？

但是，她却不敢询问。

如果放在以前，她一定会直接问出口。但是，现在的小姐，总让她觉得有些距离感，明明就在眼前，却好似高不可攀。

想到这里，红儿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黯然。

“喜欢冷府吗？”

突然，冷淡的声音唤回来红儿漂移的神智，她抬起头看着微微闭目养神的凌寒，有几分怔忪。

凌寒的面色平静，好似刚刚说话的人，并不是她一样。可红儿却知道，小姐是在和她说话。

红儿微微沉吟，慢慢的低下头，“小姐去哪儿，红儿就去哪儿。小姐若不喜欢冷府，红儿也不喜欢。”

“既然如此，为何闷闷不乐？”凌寒睁开眼睛，慵懒的扫了红儿一眼，淡淡的询问。

听闻此言，红儿的眼眶突然红了，鼻子也是酸涩，沉默的不开口。

凌寒也不强求，只是自顾自的梳理自己的长发，面色无波无澜。

其实，让红儿了解她的真实想法也好。她身负仇恨而来，实在是无力为一个丫鬟考虑太多。但是，看着红儿低落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

最终，她只能暗自叹息一声，也罢，就当是给红儿一个机会吧。“红儿，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的问题吗？”

红儿疑惑的看着凌寒，满脸的茫然。

“你跟随的到底是冷家三小姐，还是我冷凌寒？这个问题，我最后问你一次。”凌寒虽然依然面色平静，言语之间却带着让人暗暗心惊气势。

不知道为什么，红儿觉得这次的答案无法让小姐满意的话，就会永远失去站在小姐身边的资格。

她愣愣的看着凌寒，不知如何反应。

凌寒却也不催，只是淡淡的与之对视，耐心的等待着她的答复。

随着时间的慢慢